0038 我要哭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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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话,瞬间将路卿非打入了深渊。

为什么!

受伤的是自己,她却突然冲出来抱住了席承予

他现在怎么觉得自己听从了张厢琛的话,看了那份结婚条约,突然间脑子一热跑到这,是来丢人现眼的呢?

去他的深情不晦!

去他的相信爱情!

路卿非自嘲的冷笑了一番,从地上爬了起来,嘴唇那抹惊艳于眼眸的红色,成为了他对自己最后的警告!

在靠近乔芷安跟席承予,自己绝逼是个孙子!

他的眸光阴鸷冰冷,视线像是粹了冰,一直锁定乔芷安!

那眼神看的芷安莫名的心慌,尽管自己在做让路卿非如此生气的事情,也从未见过路卿非这样用绞着恨意的目光看着自己。

路卿非挺直背脊,一路走,一路看,从路过芷安的身边才收回了视线。

“砰!”路卿非转身一拳直接猝不及防的的砸在了席承予的身上,薄唇倾泻暴怒话语:“我告诉你!这是我还给你的!”

席承予因为没有防备,所以被他打的踉跄了两步,脸上的位置直接淤青了一块。

芷安在路卿非还没有轮下下一个拳头前,松开了承予的腰,直接跑到了他的前面,狠狠的推开了路卿非,她急促的呼吸着,眸光里是涟漪点点,眉宇间笼罩着一丝后悔:“走,你给我走!”

路卿非‘嗯’了一声,旋即暴怒的砸在了墙上!

那指缝里流淌出鲜红淋漓的血液,沾上了白皙的墙壁。

芷安看了他一眼,没有关心一句,反倒是立即跑到了席承予的身边,摸了摸被路卿非打肿的地方,急切的问道:“承予,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嗯?”

路卿非心冷的接了一句:“是该去医院!我是疯狗,有狂犬病!”

扔下这么一句,路卿非便离开了宾馆的五楼,直接坐上了自己的黑色慕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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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张伯见自家少爷离开了,哀声叹了口气:“夫人,卿非来找你的路上你不知道他有多开心!还问我要不要给你带点什么东西,哎”

话不多说,点到为止。

张伯觉得,自己现在说的这些话,都算多了。

所以也匆匆的离开,追赶少爷的步伐。

芷安的心里蓦地觉得难受,却没有在席承予的身旁表现出来。

“承予,我们去医院吧,别挺了。”承予的血癌,根本不能流血,好在路卿非打的地方是脸蛋,但是这淤青真的没关系吗?

席承予感受着芷安的关心,哪里还觉得自己痛,明明现在是生活在蜜罐里!

宠溺的摸了摸芷安的头:“安安啊,我没事,我都说了你是我的神奇,见到你啊,身心愉悦,吃嘛嘛香!”

艾萨见到两个人腻歪的样,多少有些受不了,看着路卿非离开的背影狠狠的骂了一句:“呸,这年头真的是什么人都有!抢别人家媳妇抢到门口来了!还真以为有钱能使鬼推磨?”

“行了,艾萨,我这不是没事吗?”席承予冲着两个大美女做了个鬼脸。

艾萨被他气笑了:“你看你这脸,一周之内看来是别想接广告了!”

“不接最好了,我可以用我宝贵的时间多陪陪安安咯!”席承予将芷安紧紧的搂在怀里,简直是一刻都舍不得放手,想起刚才路卿非强吻芷安的画面,承予便陷入了挣扎之中。

自己还能拥有芷安多久呢?

为什么就做不到放手,让芷安找寻自己的幸福呢?

怀抱里娇小的身躯很柔软,他低眸,闻着她的发香,除了抱她更紧,让他放弃,他好像现在真的有点做不到。

能不能

能不能自私的占有芷安三个月呢?

他将自己的头埋在了芷安的脖颈,因为身高差的缘故,将头低的很低。

薄唇在芷安的耳廓喷洒暧昧气息:“安安,我爱你。”

芷安整张脸都埋在了席承予的胸膛里,听到这句话,哭的更狠了,却没有发出来一声。

在席承予看来,她只是身子抖动的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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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在哥们圈已经失联的路卿非,引来了姜成宇的遐想。

“厉害了我的哥,跟你猜测的一样,卿非哥肯定是去跟乔芷安度蜜月去了,这小子可是第一次跟咱俩失联了48个小时!”姜成宇坐在max酒吧里,看着自己的手机发给路卿非的第110封短信后,这路卿非还是没给自己回一个!

现在看来,可能性只有这一个。

张厢琛跟着酒吧放的音乐旋律摆动了起来,一边喝酒,一边看向舞池中间美女的大长腿,完全没有听进去姜成宇在说什么。

“哥!”

姜成宇实在是够了,被人冷落的感觉还真是不好受!

他上前拉住了张厢琛:“哥,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听到了!”张厢琛不冷不热的回答了一句。

“哪损主意不是你出的吗,卿非哥要是跟芷安拜拜了怎么办!”姜成宇越说越担忧,一双眼睛锁定张厢琛,坐等答案。

“损主意?我出什么损主意了!”张厢琛反问。

“那假结婚条约不是你弄的啊?你可真行,职业坑队友啊!要我说,卿非哥也不一定非要跟芷安在一起,他对乔芷安应该也没有爱了吧,是不是就想知道当初乔芷安为什么离开他?”姜成宇想着自己对路卿非的了解,正在揣摩中。

张厢琛直接将他的揣摩出来的想法扼杀在摇篮:“那结婚条约是真的,乔芷安跟席承予确实是形婚,你卿非哥对乔芷安也确实不是爱,而是深爱。”

“真像哥说的,乔芷安跟席承予是形婚,那卿非哥怎么会夺不回来芷安的爱!”他不相信,曾经爱到轰轰烈烈的两个人,如今却变成了现在的模样,以前他还是相信爱情的,在路卿非失恋后,他彻底不相信了

“三年,可以改变成很多的事,假的可以变成真的,真的也可以变成假的。”张厢琛边说边对酒瓶口吹了一口,今天的他,似乎跟平常有些不一样,说出来的话也不是挤兑人,反而带着一股淡淡的伤感。

姜成宇诧异的喃喃:“什么真的假的!”

这时,臧夏夏自带纸巾,直接坐在几个人的老座位上:“谁也不要理我,我今天要哭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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