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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解决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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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 陆岭跟李大娘在家带娃,沈溪跟姜彩凤去赶海,捡了一水桶海蛎跟海螺回来, 还从山下河滩上,捡了不少鹅卵石。

姜彩凤不解地问:“挺沉的, 你捡那么多石头干啥。”

沈溪笑着说:“做沸腾鱼片用。”

周日一大早, 沈溪让李大娘跟陆岭在家带娃, 她跟姜彩凤正准备去农场买鱼, 马大嫂拎了两桶大黄鱼过来, 说是战士们挖海泥给农场当肥料时抓的鱼, 因为他们要聚餐, 马大嫂就都给拎过来了。

沈溪把鱼收下,说:“正好烤大黄鱼吃,你们时间差不多就都过来。”

马大嫂笑着说:“好, 一会儿过来给你帮忙。”

一共要摆四桌,这些鱼肯定不够,沈溪跟姜彩凤又去农场买了些草鱼回来。

农场说是养鱼, 其实就是一个小池塘,里面养的淡水鱼, 主要供应食堂。

她们回到家,有三、四个军嫂过来帮忙, 沈溪拜托他们去找三张桌子跟椅子回来, 还要十几个盛菜的盆。

陆岭想要帮忙处理鱼,沈溪不让他帮忙干活, 虽然根据她的经验,他们这些军官并不是特别讲究,大多数都会帮媳妇干活, 但今天这样的场合,沈溪不想让他干活。

给他足够的面子,维护他的权威。

他还是当奶爸吧,毕竟李大娘是主力,他在旁边就跟没干活一样。

她跟姜彩凤把鱼拾掇好,她开始准备竹筒饭,泡过的米加火腿丁、蘑菇丁、春笋丁,还有泡发的干贝肉、干虾,做好十几个竹筒饭,让姜彩凤把竹筒饭还有一锅白米饭拿到她家去蒸,沈溪开始在烤炉那儿把炭火点着,架上铁丝网,让别的军嫂帮忙烧烤。

一个烤炉不够用,院子里还用砖搭了临时烧烤架,同时开工。

孩子们也陆陆续续来了,他们分成两拨,一拨跟大娃小娃在沙池里玩沙子,这些孩子教养大都很好,知道让着比他们小的娃。

另一拨跟着军嫂烤鱼、烤海蛎跟海螺,沈溪让孩子们不要拘束,也别讲究,海蛎跟海螺烤熟就可以吃,院子里特别热闹。

烧烤的参与感很强,大家都能找到点活干,气氛很好。

沈溪自己则是准备烤鱼的配菜,煮黄豆芽跟切鱼片,还准备几个凉菜,海带丝、土豆丝、春笋尖跟菠菜粉丝。

院子里几张桌子摆好,凉菜先摆上桌,沈溪看时间差不多,就开始用地锅炒一大锅烤鱼的配菜。

配菜有蘑菇、春笋、油菜、木耳、海带、土豆、粉条,鱼不够吃的话,配菜也能吃饱。

炒完配菜,看鱼烤的差不多,她开始调汤汁,一个麻辣味道,一个豆豉味道。

姜彩凤蒸完米饭,把竹筒饭跟米饭都端过来,也过来帮忙,沈溪让她帮忙煮话梅花雕跟做醪糟蛋花汤。

军官们陆陆续续都来了,除了比陆岭级别低的军官,旅级跟师级干部也来了,赵师长一进院子就说:“小溪,做的什么好吃的,真香。”

话音特别亲切。

沈溪跟陆岭把赵师长他们迎进院子,招呼大家都落座,飘香四溢的烤鱼马上就端上桌。

一桌两盆鱼,两种口味,焦香麻辣跟豆豉味儿混合在一起霸道地蹿入人的鼻端,激得人口舌生津,真是太香了。

陆岭都不知道他媳妇还有这样的做饭手艺,还没等他招呼大家开动,八、九双筷子已经朝烤鱼伸去。

餐桌气氛绝对没得说,压根就不用说些冠冕堂皇的话,也不用费劲调剂气氛,大家的关注点都在烤鱼上。

姜彩凤把话梅花雕跟醪糟蛋花汤端上桌,沈溪开始做沸腾鱼片,在锅里加热鹅卵石,在煤炉上调汤汁,等鹅卵石加热好,放到盆里,熟豆芽跟生鱼片铺上去,再浇上汤汁,汤汁在锅里滚滚沸腾,鱼片就熟了,嫩滑的不得了。再浇上炸过花椒的热油,整个小院上空都弥散着浓郁香气。

又是四大盆沸腾鱼片端上了桌。

赵师长招呼沈溪说:“小溪你也吃饭,菜够了。”

沈溪朝桌上瞅瞅,这群人吃饭的战斗力超过她的想象,明明是不够。男人是主力那两桌上的烤鱼都只剩骨架,配菜也都下去一半。

配菜跟鱼加一块可是有满满一大盆呢。

她本来以为三大盆就够了。

就连烤海蛎跟海螺都是一大堆壳。

她收拾着桌上的空壳说:“你们慢慢吃,鱼还有,我端上来。”

多亏烤架上还有鱼还有多余的汤汁,沈溪把四条烤鱼端上桌,发现只眨了几眼的功夫,鱼就下去一大半。

这烤鱼也太受欢迎了。

她现在担心大家吃不好,于是看了陆岭一眼,对方立刻会意,两人来到厨房,沈溪问:“我怕大家吃不饱,剩下的鱼是烤还是蒸。”

陆岭说:“烤吧,大家很少这样吃鱼,觉得新鲜,就跟饿狼似的吃的多,麻烦不?我帮你。”

沈溪往外推他:“你去陪客人吧,不用你帮。”

她麻利地把烤鱼放上烤架,又炒配菜、调汤汁,等鱼烤好的功夫,姜彩凤把竹筒饭跟米饭端上了桌。

竹筒饭本来主要是给孩子准备的,那些男人也要吃,沈溪只好把竹筒饭给四桌平分。

竹筒饭又被哄抢,沈溪都没想到这次请客吃饭气氛会这么好。

在做了一个腊肉春笋汤,又端了四盆烤鱼上桌,沈溪被别的军嫂拉到桌子上吃饭。

这回真是够吃了,而且每样饭菜味道都特别好,赵师长说以后要经常来蹭饭之后,大家都附和,还有人说要来沈溪家入伙。

沈溪笑着回应:“随时欢迎,别嫌我做饭手艺发挥失常就行。”

临走的时候,赵师长还趁别的军官军嫂都走出院子,他跟沈溪走在最后,他对沈溪说:“若兰谈对象了,她都二十六了,我都担心她嫁不出去,现在这个对象说同事给介绍的,同医院的医生,你有时间看看那男的,人品怎么样,回来跟我说说。我担心若兰的眼光,你看完了回来要说不行我就直接不见。”

既然赵师长这样说,沈溪想赵师长肯定把对方家底、人品摸了哥透,只不过还没见过人,她觉得自己看人眼光总比赵若兰好一些,就说:“赵师长你放心,我会去看看若兰的对象。”

吃完这顿饭,跟军官军嫂们都认识了,他们的新生活正式开始。

在家里呆了两天,沈溪去师医院报到,让她惊喜的是,原来梨花岛军医院的杜院长调到这里来当了院长。

沈溪在杭城军医院就通过考试,当上了主治医师,她调到这里还是主治医师。

杜院长本来想把自己掌握的知识跟经验都传授给沈溪,可是她调到这里忙了很多,各种事务缠身,压根就没时间看诊,但她说有时间还是会带沈溪。

有熟人就好说话。沈溪跟杜院长说了家里的情况,等陆岭上班后,就一个保姆带俩娃。

根据医院的照顾政策,杜院长同样不给沈溪安排加班和值班,周日正常休息,这样方便沈溪带娃。

就这样,沈溪开始上班,陆岭休养加带娃,李大娘洗衣、做饭、带娃,日子过得很平稳。

——

到第一周零半个月,大娃终于迈出了直立行走的第一步,当他发现自己走了一步,愣了一下,然后惊喜地叫出了声,赶紧把小脸扭向小娃,嘴里发出声音告诉妹妹:“我会走了!”

可因为得意忘形,再迈下一步时,啪叽摔在地上。

看到大娃摔倒,沈溪随即“哎呦”唤出了声,大娃听到妈妈的声音,立刻觉得委屈,趴在地上汪地一声哭起来。

沈溪收了声,安静听着,这种摔得不重的时候,不会去扶,只有孩子真的摔得狠了她才会去把孩子扶起来。

大娃见等半天也没人来扶他,就赖在地上不起来。

小娃看大娃摔倒,觉得好笑,咯咯笑了一阵,见大娃仍然不起来,迈着小腿晃晃悠悠地走过去,居高临下哎、哎地叫他。

见大娃还不起来,小娃蹲下圆滚滚的小身子,扬起小手就给了大娃一拳,嘴里叫着:“起。”

大娃莫名其妙挨了一拳,踢腾着小腿哭得更厉害。

见他哭闹得更厉害,小娃愣了一下,又挥起小拳头,准备出击。

这回大娃为避免再次挨打,赶紧挣扎着爬起来,继续练习走路。

沈溪不管他们俩,就在一边看着觉得挺好玩。

俩娃都能直立行走,活动范围就扩大了,沈溪把家里的

零碎物品都收拾起来,整座房子看着干净清爽,桌子边角都用旧报纸跟胶带包起来,抽屉也用胶带封起来,这样俩娃不怕磕磕碰碰。

——

陆岭的伤完全好了,休完三个月病假,他也去报到,开始副旅长的工作。开始几天中午、晚上还能按时回家,后来就忙碌起来。才十几天时间,他就要带队去别的岛屿训练直升机驾驶。

沈溪觉得他特别厉害,他们海军陆战队的士兵个个非常出色。

她带着俩娃看陆岭收拾行李,说:“希望大娃以后跟爸爸一样当个优秀军人。”

陆岭捏捏大娃的脸颊说:“就现在来看,他应该不太行。”

沈溪笑道:“要对宝宝有点信心。”

陆岭走后,沈溪每天早上洗漱之后,先去给俩娃做饭,一般是蒸蛋、粥、土豆泥、南瓜泥或者鸡蛋饼,喂俩娃吃过饭后,李大娘也把早饭做好,吃过饭之后沈溪去上班。

她骑车上下班也就两三分钟的路程,中午下班后她带娃,李大娘做饭,吃饭后沈溪一点去上班,傍晚五点下班,晚上时间很宽裕,带娃做饭洗衣,俩娃过了一周明显好带多了,沈溪过得很轻松。

这个周日,沈溪跟李大娘吃过午饭,刚在整个大院里溜完娃,准备让俩娃睡觉,东边隔壁的马大嫂着急麻慌地过来问沈溪有没有看见她家三壮。

三壮是马大嫂的三儿子,七八岁年纪,跟小妮一样在上小学。有时候三壮、小妮、小囡还有大娃、小娃会在沈溪家一起玩沙子。

“早上出去的,这都过饭点了还没回来了,以前也总往外跑,也没吃饭还不回来过。”马大嫂很着急地说。

除了三壮,马大嫂还说了几个娃,都是一块出去玩了。

沈溪说:“我上午跟姜大嫂带娃去海边,还带娃在大院里晒太阳,都没看见这些孩子,是不是跑别的海滩,要不就是跑山上去玩了。”

马大嫂啧了一声:“熊孩崽子,要是去山上可怎么找?”

沈溪让李大娘带娃睡觉,她跟着出去找娃,马大嫂还叫上了另外几

个军嫂。

最近部队里有比赛,各家的男人都在营地里忙,出去找孩子的都是军嫂。

姜彩凤让小妮带着小囡在沈溪家睡午觉,也跟着一块出去找娃。

他们七八个人分成三拨,一拨人往海边去找,一拨人往附近村子里去找,沈溪在地形复杂的地方找人有优势,就跟着马大嫂、姜彩凤去山上找。

一边走,马大嫂一边喊三壮,沈溪则放出五十米的精神力搜寻,很快他们就走出很远的山路。

找了两个多小时,终于得到回应,三壮的声音在一处山坳里传出来:“妈,我们在这儿。”

三人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沈溪指着那地方说:“那是一处悬崖。”

她们赶紧往那边走,三壮费劲地往坡上跑,看到他们几个后说:“妈,有人受伤了。”

马大嫂抱怨道:“怎么跑这么远,谁受伤了?伤得咋样?”

沈溪速度最快,跑到地势最低处看到五个孩子围着一个受伤的孩子,等她让几个孩子让开,看清楚受伤的孩子,才发现竟然是豆子。

别的孩子在这儿并不意外,毕竟他们营地就挨着山,孩子们也就跑得远点,收获也不少,沈溪看他们带来的竹筐、竹篮里有蘑菇跟野鸡蛋。

可豆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豆子被枝条刮了个满脸花,后脑勺在流血,脸白的跟新刷的白墙壁一样,眼泪啪哒哒往下掉,疼得嘴里直吸气。

看见沈溪,豆子的眼泪更多了,像见到亲人一样叫了声姑姑。

沈溪虽讨厌丁胜男,但豆子毕竟是小孩,沈溪看了还是觉得有点心疼。

三壮抢着说:“她应该是从悬崖上掉下来的,我们看到她的时候她晕过去了,刚刚醒来。”

她怎么会从悬崖上掉下来?那么高的悬崖,应该是有树枝阻拦,有缓冲,没直接掉地上,那也算命大。

“哪里疼?”沈溪给她摸了脉问。

豆子的右手臂抬不起来,从肩关节处脱臼了。

“肚子里面疼吗?”沈溪又问。

豆子摇头说不疼,沈溪估摸着

应该没有内脏损伤,要真有内脏损伤就麻烦了。

马大嫂跟姜彩凤也赶了过来,本来马大嫂还想骂三壮,但看他们是跟一个陌生受伤小娃在一块,责骂的话也都收了回去,只说:“下次可别跑这么远了”。

沈溪从挎包里拿出药和纱布,其实是从空间里拿出来的,先给豆子包扎了脑部的伤口。马大嫂长得壮,把豆子背起来,一行人往回赶。

虽然豆子胳膊疼的厉害,沈溪还是问她怎么会在这儿?

豆子说她在家里睡觉,醒来就掉下来了。

沈溪皱了皱眉,这也太离谱了。

三壮还拿出一只钢笔说:“是从悬崖下找到的。”

沈溪接过来看,那是一支半新的派克钢笔,笔冒上还刻了一只鸟的图案。

好高级的钢笔,看来并没有在草丛里搁上多长时间。沈溪有个猜测,也许豆子是被人扔下悬崖,钢笔也跟着一块掉下来的。

她把细心的三壮夸了一通,马大嫂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

把豆子送到军医院,先是给她肩关节复位,用肩肘吊带固定,然后带着她去拍片,幸好没有内脏损伤。

把豆子安排住院让她输液,沈溪马上去给棉纺厂打电话找丁胜男。结果是她工友过了半个小时候才来回电话,说丁胜男两天没来上班。沈溪跟她说了情况,那工友答应去找丁引弟。

第二天丁引弟才来接豆子,她说:“丁胜男可能是丢下豆子跟别人鬼混去了,豆子好好的一个人在家,怎么会跌到悬崖下面来。”

沈溪叮嘱丁引弟回杭城后把豆子送到医院治疗,沈溪还把钢笔给她说:“这件事你应该报公安,让公安调查,这钢笔是跟豆子一块找到的,你给公安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丁引弟带着豆子走了,可沈溪觉得她没什么兴致,不像要追究这件事情的样子。

——

沈溪对这件事也没什么兴趣,让她意外的是,只过了五、六天,丁胜男来船山县找沈溪。

一见面,丁胜男就说:“沈溪,咱们找个地方说话。”

沈溪看她这样

子,有很多话要说,于是把她带到医院后面的角落,说:“你家豆子十二块四毛钱的药费是我垫付的,先把钱拿来,然后对我说声谢谢再说话。”

说完把收费单据拿给她说:“拍片花的钱多。”

丁胜男完全没异议,粗略看了下,掏出钱来给沈溪,说:“我谢谢你还不行吗,你知道我最近去哪了?我被人套了麻袋装拉生猪的卡车上运到大北边,我跳了车才逃了回来。”

沈溪一听精神了,八卦的事情她感兴趣,她说:“继续说,谁套的麻袋?”

丁胜男咬牙切齿地说:“除了段鹏程还能有谁,我逃回来才知道豆子也被段鹏程扔下悬崖了,那钢笔就是段鹏程的,我认识那钢笔,然后我就报公安,你猜怎么着,公安说这两件事证据不足,不能证明说段鹏程干的,说他们暂时他们还没找出嫌疑人。”

要说给人套麻袋运到外地这种事段鹏程真干得出来,可他为啥把豆子扔下悬崖?

沈溪不解地问:“你惹到段鹏程了,他为啥对你和豆子动手?”

丁胜男现在是对段鹏程恨得牙痒痒,她说:“豆子是她闺女,他不承认,指使我把豆子赖到你二哥头上。我本来还抱了一丝希望,想让他承认豆子是他的孩子,想跟他成家,谁知道他对我们母子俩下手。”

沈溪觉得自己吃到了一个大瓜。

原来豆子是段鹏程的孩子,细想想,豆子的五官跟段鹏程还真像。

虎毒不食子,把自己孩子扔下悬崖那不是畜生嘛!

沈溪嗤笑:“那你人品不怎么样啊,段鹏程的孩子想赖到我二哥身上。”多亏识破她的诡计,要不养段鹏程的孩子,晦气死了。

丁胜男并不在意她说的话,说:“现在不是讨论我的人品的时候,现在是要对付段鹏程。”

沈溪很冷静地问:“我有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你有证据证明这两件事是段鹏程做的吗?第二个问题,咱俩关系不好吧,为什么来跟我说这些?你不如去跟公安说。”

她的语气冷淡,但丁胜男并未恼,她说:“证据就

是那只钢笔,你说钢笔冒上刻了一只鸟,能不是段鹏程的钢笔吗,就是他自己去的悬崖边上把豆子扔下来,不是他指使人干的。再说他想把我运到边境,不是弄死、卖给老光棍就是控制起来,他是怕我举报他。”

“我为什么来找你,他当时不是想娶你吗,我是觉得你应该恨他,我想咱俩可以联合起来扳倒他。”丁胜男说。

沈溪想他们俩这是反目成仇了,丁胜男想举报手里又没有证据,别说举报的事情,就是她跟豆子的事情公安都说证据不足,她知道自己扳不倒段鹏程,就来找她当同盟。

丁胜男认为沈溪比她有实力。

沈溪认真揣摩着她的话,找出其中的关键点问:“你想要举报段鹏程,你手里掌握相关证据吗?”

“他肯定贪公家的钱了,把棉纺厂的钱揣进自己腰包,还收钱,给人安排棉纺厂的工作。一人收三、四百呢,这些事情我都知道,我有证据。”丁胜男说。

她把掌握的证据说了一遍,沈溪想了想,就这些所谓证据,想要扳倒段鹏程,怕是笑话。

而且就豆子被扔下悬崖跟丁胜男被运到外地的事情,说明段鹏程是畜生、人渣,但都没有造成严重后果,就是公安认定这两件事是他所为,凭借段鹏程的能力,他也能平安无事。

沈溪说:“你错了,我说不上恨他,这几年我都没怎么见过他,跟他没来往,有什么恨不恨的。”

按书里的剧情,段鹏程造成沈溪死亡,可现实是剧情转向,段鹏程并未对她造成实质性伤害。

但是被这么一个人强娶挺恶心的,而且刚回杭城读大四时她曾经担心过段鹏程纠缠,再加上前几天对方说话那□□熏天的样子,让沈溪觉得段鹏程始终是个威胁。

但她并不会因此跟丁胜男结盟,一是她们本来就不对盘,丁胜男人品也有问题;二是手握那一点证据的丁胜男没有战斗力,没有结盟的必要。

丁胜男不愿就此放弃,继续鼓动:“段鹏程的心思我清楚的很,他这几年净跟女人乱搞,可一直惦记你,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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