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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理智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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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中景云夕接了个秦欢欢的电话,对方那大大咧咧毫不收敛的音量瞬间传来:“云夕,什么时候回来啊!明天上课了哇!晚上还有迎新晚会哦!温玉学长也会参加哦!”

听到温玉这个名字,景云夕用余光瞟了眼身边不动如山的制冷机,将音量调低了几分,轻声回答:“好,我知道了。”

“记得穿漂亮点啊!难得晚会是用酒会的形式……喂!”秦欢欢听着“嘟嘟”的挂断音,干嚎了几句。

真是的,难得自己友情提醒,这么不给面子。

秦欢欢转而兴致勃勃地叫上纪秋彤:“小彤,我们去租个晚礼服吧!要惊艳全场!”

“好啊!”纪秋彤当即应下,她也想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出现在温玉学长面前。

景云夕收起电话,望着窗外。

前方不远处就是a大,瞟了眼身边环着双臂坐的笔挺的人,硬着头皮开口:“大叔,我明天要上课,我可不可以在前面下车?”

雷阎霆冷着脸,只当没听到。

没有雷少的吩咐,司机自然不会随便停车,景云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车子驶离a大远去,心下叹息一声:哎,算了算了,明天大叔去上班,自己再去学校好了……

回到别墅,雷阎霆看也不看身后跟着的人一眼,径自上楼去书房反锁了门。

林特助难得见到雷少如此独自生闷气的模样,又瞅瞅客厅里一副受气小媳妇样的景云夕,寻思了半晌,还是忍不住开口:“景小姐,你怎么又惹雷少生气了?”

景云夕一听这话,当即再也忍不住心里憋闷已久的情绪,抬头就红了眼眶:“我只是不想做大叔的情妇了,这也有错吗?”

“这么个见不得人的身份,我怎么可能坦然受之啊!”根本无法和旁人诉说这番心中的委屈,景云夕向知道一切的林特助吐露,“我知道是我欠他,大叔救了我,又供我吃供我穿供我上学,我是该报答他,但是就不能换种方式报答吗?”

“这样子,和出来卖的有什么不一样啊?”

林特助一见她如此,恻隐之心忍不住涌起,听了她的话就知道症结所在。

现下更加确定了眼前的人,就是个洁身自爱的好女孩,所以为着这种方式的偿还,感觉十分之不耻。

但是这点,他真的无能为力。

即便知道雷少对她不一般,甚至可以说是动心的,但在找到确凿的证据前,在雷少能给予完全的信任前,他不可能赋予她上的了台面的身份。

林特助望着伤心的人,问:“那你又想用什么别的方式报答?你觉得雷少缺什么?”

“我……”景云夕一时语塞。

大叔一开始就说过,他什么都不缺,只缺暖床的,尚还对她的身体感兴趣,所以才让自己做情妇。

但是如果要摆脱这个身份,却继续做着情妇一样的事情,又有什么差别呢?

不就是俗话说的“做婊子还要立牌坊”嘛!

但是她真的很抵触这个身份,也很抵触如此的报答方式!难道真的无法两全吗?

林特助见着纠结痛苦的她,试图从她这方突破,声音柔和地开导:“你仔细想想,雷少真的只是把你当情妇对待吗?”

这一句话,有如醍醐灌顶,让景云夕瞬间停下自怨自艾,抬头愣怔地望着身旁的人,开始细细琢磨他的话。

“说句实在的,在雷少身边,是什么身份又有身关系?”

“像阮小姐,即便背着雷少未婚妻的身份,又如何呢?”林特助企图让她放下心理负担,“虽然雷少口口声声让你做他的情妇,但我在他身边多年,从来没有见他对哪个女子如此在意上心,你是第一个。”

为了增加话语的可信度,林特助爆料道:“你恐怕不知道吧?出差前,是雷少特地叫我吩咐校方免去你的军训。”

在景云夕惊愕的双眸中,林特助继续说:“也是雷少吩咐医院给你换了最好的病房调养身体,吃穿用度一切最好……”

仿佛一道晴天霹雳,将景云夕一直以来的认知颠覆。

震惊地微张着嘴,磕巴地问:“你说的都是真的?都是大叔他……”

见林特助点头,景云夕回忆起之前的种种。

所以说自己一直以为的班主任的关心,其实是有大叔的嘱咐在前;自己以为的幸运中奖,也是大叔的刻意安排……

怪不得怪不得,医护人员如此小心翼翼地待自己,就怕她有一点不满,仿佛对待的就是祖宗般。

如果是大叔开口的话,一切就都解释的通了。

心中已然开始翻江倒海,说不出是什么复杂的情绪。

林特助只是说了声“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便出去。

今天说的已经够多了,他可是顶着被罚的风险提点的她,为了雷少难得初开的情路,他也是操碎了心啊!

而根本不给景云夕多余思考的时间,忽而肚子就如内心一样,开始翻涌不断,打断思绪,急急朝卫生间跑去。

雷阎霆蹙眉坐在书房中,盯着眼前的笔记本,双眸深沉如幽潭,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一团黑色的冷焰中。

我可以不做你的情妇吗?

脑海里回旋的都是同一句话语!

她就想这么急切地离开自己,投奔小白脸的怀抱不成?

雷阎霆的俊脸阴沉得几乎可以滴出水,真是越想越气,忽而起身狠狠拍了下桌,不行!他一定要找她讨个说法!

理智再次出家的雷阎霆,和闹别扭的小孩一般,气冲冲闯入景云夕的房门,吼道:“景云夕,你最好给我一个理由!为何说出那番话!”

见正躺在床上睡午觉的人,心头的火气更加旺盛。

他在书房气了一下午,结果她竟然和没事人一样在这呼呼大睡?她居然还能睡得那么安稳?心下更加不平!

走到床边粗鲁地掰过她的身子,当她那遍布着汗水的苍白小脸进入视野时,咆哮的大吼瞬间反弹回喉中,心中一咯噔,立马担忧地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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