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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一面之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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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默瞪大眼睛看着余清柳,她素手一扬,掩着嘴巴,大笑了起来,“哈哈哈……”

余清柳诧异的看着她笑,她为什么笑得这么夸张,她到底笑什么啊?难道……余清柳张嘴问道:“苏默,你笑什么?笑什么啊!”

尽管这样,他还是没有将手中的匕首放下,刀锋还是指向她,在光芒的照耀下,发射出来了刺眼的白光。

苏默收住了笑容,眼神犀利地盯着他,像是要把他看穿似的,那眼神让人看着有些慎得慌,白言扶诧异苏默现在的样子,真的有些让人……

苏默慢慢放在手来,缓声说道:“余清柳,别装了,你知道我为什么?知道,全都知道对不对??”她有些气急的模样,五官都扭曲的样子。

余清柳诧异的往后退了退,开口说道:“你,骗我,对不对?”

他话里带着颤音,还带着些恐惧,余清柳用力握住匕首,像是给自己壮胆一样。

南宫楚狂眯着凤眼,看着这一切,有些惊讶的眼神看着,真是有些搞笑啊!现在看得真是云里雾里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谁说谁的,又哪个真,哪假?

他一直不明白他南宫楚狂当初救起苏默时,那人眼底写满了绝望的意味。

这种感觉恐怕是在只有在临刑死士上了,她明明一个大家千金大小姐,怎么会有这样的绝望,这明明是有问题嘛!

苏默摇摇头,眼角的泪水瞬间滑落,她闭上眼,半响才说道:“清柳,我们完了,放过彼此吧!”

余清柳大声吼道:“为什么?”他的面目狰狞,手里的匕首还指着苏默。

苏默眼见那明晃晃的匕首,快步走上前,突然一把抢过匕首,余清柳还未反应过来呢?惊讶得看着这一切,他瞪大眼睛不可相信的看着这个女子。

苏默拿过匕首,满眼的绝望,她眼底的那份绝情,惹得不少行人驻足看戏的模样,身后的丫鬟一个个的都慌慌张张的,白言扶的心也跟着揪起来了。

南宫楚狂快步走近,心里还在懊恼,事情怎么就发展到这种田地了。

苏默,手拿匕首靠近自己的脖子,眼盯着余清柳缓声说道:“清柳,我苏默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枉我信你,爱你,全心全意对你,甚至我还跳了那流苏河,我本不想苟活,我本相信你,所以我回来了。我不相信父亲大人,可是最后,我相信了我的眼睛,可你现在还来我这,你说你是不是这世上最恶毒之人。”

苏默她竭尽全力喊道,但是却……

南宫楚狂步步靠近,希望能有些帮助,但愿一切都不要以悲剧告终了。

余清柳有些慌乱了,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出人命,真是懊恼他刚刚带了匕首过来,还被苏默抢了去,真是的……

苏默朝余清柳笑了笑,她素手一翻,扬起匕首,一刀狠狠地划了下去,一道血痕留下,每个人都惊讶的看着这位女子,她为何要划了自己那美丽的脸颊。

苏默继续笑了笑,脸上的疤痕被牵扯开,有些狰狞,她开口说道:“余清柳,这一刀下去,从此我们两不相欠,你我往后就是过路人,我苏默以后自会出家,常伴青灯古佛。”

她语气里带着决然,一说完,她就伸手将手里的匕首朝余清柳扔了过去,她顺势就倒下了。

南宫楚狂眼见苏默要倒下去了,立马伸手接住了。

他低头就看见了苏默脸上的疤痕,他很懊恼自己刚刚来晚了一点,要不然这姑娘脸上就不会有这道痕迹了。

就差一点,要是自己武功再高那一点,速度再快点,就不会,唉!世事都是如此,我已经尽力了。

白言扶看见苏默倒下了,立马跑过去给她处理脸上的伤口,慌乱得从衣袖里掏出药粉倒上,她生怕自己慢了那么一点,伤口就会更严重了。

南宫楚狂看见有些慌乱的白言扶,又看了看他怀里的苏默,苏默脸上的血都已经渗透到他的白衣上了,一片的樱红色,有些吓人,他朝白言扶开口问道:“言扶,要不将苏默放回客栈看看吧!”

白言扶抬头看着南宫楚狂,用力点头,“好。”她说完就收起手里的药瓶。

南宫楚狂抱着苏默,大步朝客栈里走去,走路带起来的风,掀起了他的白衣,飘飘然,像极了儒生。

时光走得真快,眨眨眼就过了数日,此时里客栈那日发生的事已经过了许久了,久到明康小镇郊外路上都有两行人,男的玉树临风,女的还看的过去吧!

南宫楚狂坐在马背上吹着口哨,白言扶却紧低着脑袋,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搞得马儿都骑不稳,马儿都走得七扭八歪的。

南宫楚狂见她一副死样子,出声喊了喊,“白妹妹,你这是怎么了?告诉你南宫哥哥吧!你南宫哥哥替你想办法,好不好?”他露出一脸无赖的模样看着她。

白言扶抬起头来看着他,一顿寒光扫过去,恶狠狠地说道:“南宫哥哥,你妹啊?找死啊!”她立马伸出拳头来,作势要打他的样子。

南宫楚狂朝她无奈的笑了笑,缓声说道:“你还不就是为了苏默那事伤心吗?没事了,人家苏默现在已经很好了。”

白言扶朝他翻了个白眼,继续说道:“我知道,只是她脸上的疤痕有点不好,还有那个余清柳,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他那一副好书生模样,没想到居然也是伪君子,也会为了钱而牺牲……”

南宫楚狂接着白言扶的话说下去,“这个世道本就是这样,只是还好苏默后来发现了,要不然,她以后的路就难了。”

白言扶撇撇嘴说道:“南宫你错了吧!我记得苏默是说是她父亲大人发现余清柳是为了钱财才接近苏默的,可是苏默已经动心了,所以就不听劝,最后无奈之下只好跳河了。”

南宫楚狂给她一记白眼,想了想又继续说道:“言扶,你不知道,苏默在跳河之前就有听她父亲说了,他父亲讲余清柳是为了钱财的,还说了那余清柳是和其他女子一起合谋骗取苏默钱财的。可是呢!苏默不信她父亲,说是她父亲大人为了不让他们俩在一起,故意编造的谎言。”

“后来,苏默和她父亲起了争执,苏默的父亲一气之下说出了不要苏默这个女儿的话,说就当没有生过苏默这种不孝子。苏默承受不了这种痛苦,她最重要的亲人不要她了,最后苏默选择了跳河。”南宫楚狂深深地吸了口气,白言扶抬眸看着他,发现他不说了,她就拽着自己的头发,出声问道“”“南宫,讲啊?怎么不说了,你知道比我多啊!快说吧!这些我都只知道皮毛而已。”

南宫楚狂抬头看了看她,眼见她不再垂头丧气的模样,张了张嘴,又继续说道:“所以苏默才那么决然的跳河了,因为当时她父亲已经不要她这个女儿了,她有些走投无路的感觉,她不想去余清柳那里。因为她当时感觉到,只要她一去余清柳那里,余清柳就会问婚事怎么样了,然后苏默要是说了她父亲大人不同意,余清柳就会催她快去劝劝她父亲,最终她就跳了流苏河。”

“后来,苏默碰到了我们,她想通了,她还有好多事没完成,她不能跳,再后来苏默不是求我们去劝她父亲,然后,我们去了,苏默在苏府面前不是和余清柳抱在一起了吗?而苏默从小对气味过敏,可笑的是她闻见了余清柳脖子之下年轻女子脂粉的味道,所以她就决定了,不要这份爱情,苏默相信了她父亲的说法。”

“可是到了最后,苏默她还是不甘心,回到府中后,又安排人给查了一遍,这回她信了,因为事实摆在眼前了。”

南宫楚狂说完之后又深深地吸了口气,撇着嘴巴,对她说道:“跟你解释一番,可把我给累死了,真是的,真是的……”

白言扶看见南宫楚狂,那副模样憋不住笑了起来,“哈哈哈哈……”

她笑完了之后好像觉得不够,又出声喊了喊,“南宫,”

南宫楚狂立马扭过脑袋来,真是搞不懂这女子,刚刚笑得那么……现在还来喊他,又要继续笑吗?

白言扶眼见着南宫楚狂看着她,就朝他吐了吐舌头,还朝他翻了个白眼。

南宫楚狂,看见白言扶这个样子,面无表情的转过头去,不理她了。

白言扶用脚用力夹了下马肚子,马就快步跑起来了。

白言扶眼见着他有些像小孩子一样,取下水壶,伸手将水壶递了过去,张口说道:“喏,南宫你喝水,不要生气了。”

南宫楚狂抬头看了她一眼,伸手接过水壶,盯着水壶看了一会,嘴角扬起了坏笑,他出声喊了句,“言扶。”

白言扶扭头看向他,只见他正在扬起水壶喝水呢?谁知她看着就突然一阵水雾喷来,弄得她满脸,她艰难的睁开眼,一看,南宫楚狂那小子正坏笑着看着她呢?

白言扶气不过冲他大声吼道:“南宫楚狂,你牲口!”她说完,立马素手一翻,摸出水壶。

一声来自于南宫楚狂的喝令传来,“驾,驾……”

白言扶抬头一看只见他,骑着马扬长而去,她气急了,也骑着马,快速追上前去。

他们俩就是这样,一直的孩子心性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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