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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被吓得尿了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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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文茵突然有些失望,还有一点凄凉的感觉,她没想到自己留了二十八年的清白之身,竟然给了一个渣男!还是一个有很多女人的渣男!

她长叹一口气,也从床上下来,简单收拾了一番,又往上拉了拉衣领遮住脖子上的淤痕。南宫凌的话就跟圣旨似得,不让任何人靠近,就没有一个人敢过来。

还好她记性好,能按原来的路再返回去。那些围观的大夫已经散了,不过樊太医还在,“西门姑娘,第二局我们明日再比,今日这一场不算数。”他见苏文茵过来,朝她说道。

“别别”苏文茵摆摆手,“是我先离开了,没完成比赛,与你无关,我输了就是输了。”她可不想再被南合侯父女算计一次,接着她又道:“明日还有最后一场比试,谁输谁赢还未可知,希望樊太医全力以赴。”

“定然!”樊太医朝苏文茵行了个礼,“西门姑娘是个好大夫,樊某真心佩服。”

苏文茵急忙回礼,“樊太医是个君子,医者仁心,才是真正的好大夫。”

两人又交流了一番,苏文茵才得已脱身回客栈,出来一整天,可谓是身心俱疲,她趴在桌子上,给自己倒了杯温水,细细抿着。

突然,窗户外有些小动静,苏文茵转头往窗子处看了一眼,外面有几个黑影走过。接着,门板上糊的纸被人用手指头戳开一个洞,一缕白烟冒进屋里。

苏文茵嘴角勾起,在她面前玩毒,当她白长那么大的?!她把被子拉开,侧身躺下。

房门被打开,几个蒙面人压着步子往床边走,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大刀,看到苏文茵躺在床上,那些人心中一喜,相互对视一眼,像约定好的一般,纷纷举刀照着苏文茵就砍了下去。

就在他们的刀落在被子上时,苏文茵闪身进入了空间。那些人眼睁地极大,每个人脸上都是吃惊的表情,一个大活人在他们面前凭空消失,他们如何镇定?!

“人哪?”其中一个人伸手把苏文茵床上的被子掀开,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见状,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差点没吓死。

另一个人喉结上下滑动,接连吞了好几口唾沫,才勉强说得出话,“突然就消失了,该不会是鬼吧?!”

“你姑奶奶我才不是鬼!”苏文茵从空间闪出,朝着那人的屁胡一脚踹了过去,那人被吓得腿软,身子踉跄几下,就摔倒在地。

苏文茵继续坐在座位上,平心静气地喝着茶,朝那几个蒙面人道:“说吧!是谁派你们来的!”

那几个蒙面人想拿刀砍苏文茵,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动不了了,身体像被一根根针在扎,疼得只吸凉气,“你有种就杀了我们!”

苏文茵灿烂一笑,将手中的茶杯放下,走到他们面前,“还真是有志气啊!”她手指微动,那些人其中的一个就开始七窍流血,不过片刻,就倒在了地上,再没有任何动静。

剩下的蒙面人惊惧更甚,脸色都被吓青了,这个女人是鬼不成?!动作快得他们都看不清,简直和鬼魅一个样,主子还说她只是一个弱女子!

她有个弱女子该有的模样吗?!

“还不说吗?”苏文茵声音很轻,抬手将他们脸上的蒙面布给扯下来,她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手术刀,在他们眼前晃了几晃。

没有人出声,嘴闭得很结实。

苏文茵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本不出色的模样,现在看起来竟有几分妖媚,“是不是四王爷的侧妃派你们来的,让你们把我砍了,最好死无全尸?”

她的声音听不出一丝怒气,却让那几个蒙面人身子抖了几抖。苏文茵眯着眼睛,拿着手里的手术刀抵住一个人的脖子,手术刀极其锋利,只碰了一下,就有一条红痕往外渗血。

“是不是还说,一定要把我的脸给毁了?!”苏文茵的声音越来越冷,让人只打颤,她手刀落,光芒一闪,又一个人倒在了地上。

“嘭”**碰撞地面,发出闷响。这个人死的更难看,整个脸上的皮都被刮了下来,血肉模糊,连原来的模样都看不出。

他的喉咙处的动脉被割断,鲜血“滋滋”往外冒,喷了剩下那些人一脸,温热的血液,浓重的血腥味

其中的一个被吓得尿了裤子,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多亏了苏文茵用银针封了他们的穴道,让他们动弹不得。

他颤着嗓音道:“我我说姑娘说得没错一点都没错,是侧妃娘娘她派我们来的求姑娘饶命啊!姑娘饶命”

苏文茵嗤笑一声,眉毛轻挑,把手中的手术刀扔进空间,拿消毒液擦了擦手,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座在椅子上,端起那杯茶抿了一口,“凉了!”

那些人面面相觑,身上不停地往外冒冷汗,不一会就把身上的衣衫给打湿了,“姑娘,姑娘我都说了,饶命”

“可以!”苏文茵回答得很爽快,“不过,我需要你们做一件事,能答应,我就放了你们!”

“答应,答应”他们急忙说道。

苏文茵扯起嘴角,从腰间掏出来一个瓷瓶,倒出来几粒药丸,给他们一人喂了一颗,“五日后回来给我要解药,不然,你们就会全身腐烂而死,半点好肉都不会有!”

她把他们身上的银针拔下来,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她手里可没有什么能杀人的毒药。

“快走吧!”苏文茵摆摆手,那些人如蒙大赦,都松了一口气,逃似得往外跑。

“等会!”苏文茵叫住他们。

那些人身子一震,差点就哭了,但还是停下了步子,转身看向苏文茵,“姑娘”

苏文茵摇摇头,看来她出手有点重,把他们都给吓坏了,“把他们两个给我抬出去,再把我的屋子收拾干净。”

那些人重重吐了口气,立马去收拾,不一会就收拾干净了,半点血腥味都没留下。

苏文茵又坐回了椅子上,伸手拿了一个新茶杯,倒了一杯热茶,沉声道:“房顶上的那位,戏看完了,该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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