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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她的耳根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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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吞了口唾沫,用手在大腿上狠狠地拧了一把,她在想什么?!南宫御不过是帮她了两次,她就开始对他想入非非?她这不能算一见钟情吧?!毕竟她连他的脸都没见过。

苏文茵又用力掐了一把,疼得她眼圈泛红才作罢,这样一搞,她那些旖旎的心思才慢慢散了。

再看丞相,他的手心已经出了一手的汗,老半天也憋不出来一句话,脸色泛青,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一双腿又软又酸,直挺挺地又跪在了地上。

膝盖处传来的疼痛,让他稍微冷静了些,“是犬子无知,失手差点把苏姑娘给杀了。苏姑娘毕竟是犬子的未婚妻子,被犬子撞见她与小厮通奸,难免一时失了理智,下了重手。

相信摄政王也明白,这是人之常情,也怨不得犬子冲动。”他怎么给忘了,苏文茵被下药那件事的证据已经毁了,就连那个小厮也已经死了,但苏府不少人都看到了苏文茵和那个小厮躺在一起的场景,这次,看她怎么辩解。

丞相稍微松了一口气。

“本王怎么记得当成苏姑娘中了药呢?”南宫御再次开口,左手食指的关节在桌案上轻敲着。他往苏文茵那边瞧了一眼,刚好,苏文茵也在看她,两人四目相对,苏文茵心尖一颤,急忙低下头躲避他的视线。

他怎么知道她中药了?还肯这样出面帮她?

苏文茵的心杂乱无章地跳动着,只觉得刚才那句话从他口中说出来格外地动听,每个字都像是砸在了她的心上,让她不由自主地轻颤。

她的耳根有些泛红,像是被发现做坏事的孩子,心底冒出一抹心虚来,尽管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心虚到底是从哪来的。

她又吞了吞口水,暗中瞧了眼南宫凌,他的一张脸都紧绷着,神色冷峻,很显然他很不悦,眼底透出的怒意,表明了他此刻的心情。

南宫凌是最能证明她是被人下药的人,因为她把他当成了她的解药。苏文茵低声叹息,真是作孽!

“下官深知摄政王英明,这种无凭无据的话还是不可信的,毕竟这关系到苏姑娘的名声,她撒谎也可以理解。”丞相此刻已经彻底冷静下来了,只要他抓住苏文茵这个错处不放,旁人就不能指责他和他儿子,因为是苏文茵与小厮通奸在先。

南宫御将头转相苏文茵,视线光明正大地落在她的脸上,将她浑身上下都打量了一遍,尤其在她腰间,停留的时间最长。

“苏姑娘说你是被人下药,有证据吗?”

闻声,苏文茵抬起了头,刚好撞上南宫御的视线,他眼底带着一抹冷意,看她的神情也便了,苏文茵一时捉摸不透他眼神的变化,心里竟觉得有些慌。

她强压下那抹异样的情绪,转头看向南宫凌,他依旧板着一张脸,面容沉郁,眉间带着愠色。也是,一个男人被女人强上,还是当她的解药,并不是一件很光荣的事情。

即使她求他,想必他也不会出面帮她解释。就算她能证明她被下药,也会把她和南宫凌之间的事抖搂出来。这是在古代,和现代简直是天差地别,真让旁人知道她**于南宫凌,那她就只有两条路了,一是死,二是嫁给他。

她哪一条都不想选。

“没有证据。”苏文茵出声回答。

南宫御眼角轻挑,放在桌子上的那只手碰触了一下额头,准确的说是碰触了一下他脸上的面具,“那苏姑娘承认你背叛袁公子在先了?你既然背叛了他,他失手推你,令娶他人,也确实应该,你并没有任何冤屈可伸!”

他语气泛着冷意,说完便从座椅上起身,迈步离开。

“摄政王!”苏文茵及时叫住他。南宫御脚步一顿,并没有转身看她,“还有什么事?”

苏文茵抿了抿唇瓣,走到他跟前,“民女有别的证据。”

闻言,南宫御抬眸看她,目光柔和了几分,隐约还有半分期许,“什么证据?”他声音轻缓,和刚才的他判若两人。

“苏文荷已经有两个半月的身孕了,是她与袁克晟两人勾结在前!”苏文茵这番话说的很有气势,却不想,南宫御听见后眼底那抹柔和的目光瞬间消失殆尽,眼底又变得阴沉起来,他声音冷漠,“关本王何事!”

话音还没落下,他就已经大步流星地从苏文茵身边走了过去,苏文茵回头时,南宫御已经没了踪迹。

苏文茵眉头一皱,有些迷惑,她哪里招惹到南宫御了?她也没有说错话啊!就算他是摄政王高高在上惯了,也不能这样一阵冷,一阵热吧!这瞎包性子,简直气人!

苏文荷听见苏文茵的话身子一震,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肚子,她怀孕这件事没有外人知道,苏文茵又是听谁说的?!即使她知道,但她又如何知道她已经有两个半月身孕的?!

她偷偷看丞相一眼,后者则看四王爷一眼。现在被苏文茵这样一闹,所有人都知道苏府的大小姐没死了,原来旁人说苏文荷和袁克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如今,两人的名声怕是毁了个干净,倒是苏文茵在众人面前落了个老实可怜的模样。

“苏姑娘,你既然知道,我也就不瞒你了,文荷确实怀了克晟的骨肉,木以成舟,他们两个人也不得不成婚了。

当初,我确实与令堂订下过一桩婚事,是苏家与袁家的婚约,并非犬子非要迎娶你进门。”丞相两相权衡之下,还是决定保住苏文荷,保住他未出世的孙儿。

苏文茵冷笑一声,“当真可笑,原来袁丞相想与我父亲结成亲家时,还不是丞相吧?你那时不过是个没权没势的小官,我父亲念及与你的情意,才说把我许配给你儿子。

袁丞相已经今时不同往日了,成了贵人,就容易忘事。我是没有苏文荷那样的母亲,也没有她背后的那些势力,但我好歹也是苏家的人,也是我父亲的嫡长女,你这样对我,就不怕我父亲来质问你吗?”她语气不好,说出来的话也有些犀利,但她说的没一句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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