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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深入骨髓的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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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凌小恕的强势助攻下,随言在凌颂的怀里说着心里只有你

  “爸爸妈妈...”凌恕还在门口等着

  “你快放开我!”随言还没穿上衣服呢,凌颂也是

  凌颂朝着门口喊了声,你先下楼,我们马上下来吃饭

  凌颂还是搂着随言不松手,“再说一遍...”

  “我...我心里只有你。”随言又是一顿小锤子,“快点,他们等着...”

  凌颂亲了下随言,“我心里也只有你,言言。”

  两人下楼的时候凌瑞和凌恕还有...翟梓枫和翟斯桐

  “小言言...”翟斯桐拉着随言,随言还有点不适,翟斯桐拉她的时候她一跨步就嘶了一声

  凌颂见状把人拉了回去,扶着随言的腰,“没事吧?”

  随言瞪了凌颂一眼,温婉的和翟斯桐说可能在山里撞到了

  翟斯桐点着头心照不宣,“凌颂,媳妇儿刚回来悠着点,别又吓跑了。”

  凌颂刚要发火翟梓枫就把翟斯桐拉进自己怀里,“他哥在这儿呢,你想干嘛?”

  凌颂笑了一声,“你算哪门子哥,兄妹...”

  “好了好了,吃饭吧。”随言扯了扯凌颂

  “你们俩不是特地来蹭饭的吧…”凌颂看着两人,一脸的有所图谋

  翟斯桐笑的很灿烂,“言言,能不能...帮我一个小忙,小小的...”

  “嗯?”随言看着翟斯桐,她帮忙?

  凌颂拉了下随言,“吃完饭说。”

  翟梓枫就知道凌颂不是好糊弄的,吃了饭就和凌颂一起进了房间

  翟斯桐抱着凌恕,凌瑞坐在随言和翟斯桐的中间

  “言言,其实就是个小忙…”翟斯桐也和随言在这儿说着

  凌瑞听着翟斯桐的话,脸上的黑线越来越密集

  “小言言,就是让你帮忙掩人耳目一下,万一我们失败了…爷爷也不会一下希望很大一下失望很大…”翟斯桐乞求着

  随言刚想说什么就听凌瑞在那儿咳嗽,“怎么了小瑞,感冒了?嗓子疼吗?”

  凌瑞使劲的咳着,“言言,我想喝水…”

  随言立刻跑去厨房

  翟斯桐瞄着凌瑞,“小鬼,你是不是搅局?”

  “阿姨,你这样先下手为强我爸知道了更麻烦,等翟叔叔和我爸说好呗,言言同意了我爸不同意你们这不影响我们家庭内部和谐嘛…”凌瑞怎么听怎么觉得凌颂就是不会同意,他都不同意

  随言端着水杯出来了,“你慢慢喝,小心烫…”

  “唉,听说做试管很痛…”翟斯桐悲伤的怀抱着凌恕,坐在沙发的的角边,“要是最后失败了…爷爷肯定难受死了…”

  “万一在做的时候被人知道梓枫哥哥…爷爷太可怜了…”翟斯桐抹着眼泪,声音都哽咽了

  “姐姐怎么哭了,我帮你擦擦…”翟斯桐的眼泪一滴一滴的滴在凌恕的小脑袋上

  凌瑞在旁边翻着白眼,这演技真是叹为观止,七分真情三分演技,言言肯定要答应了,即使凌颂不同意

  凌颂黑着脸和翟梓枫从房里走出来,翟梓枫扶着自己的腰,走的有些慢

  “颂哥哥…”随言看得出,凌颂打了翟梓枫

  凌颂一看小女儿那悲天悯人的样子,保管是心软了,“言言,你不是最怕别人说闲话了嘛,要是不小心…”

  “谁敢乱说话我们翟家第一个不放过他…”翟梓枫就知道随言是最好说话的,他没白挨凌颂的打

  “其实这主要是为了瞒住爷爷,我们就是怕爷爷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翟斯桐还抽泣着

  凌颂不管翟斯桐是真哭还是装的,他不同意,这天下就没不透风的墙,他们做试管婴儿却要随言顶着治疗身体的名义掩人耳目,一旦被人知道了,又是流言纷纷,传出来的话不用想也知道多难听,多恶毒

  随言自然是知道的,他们身处在这个位置上,多少双眼睛盯着,翟梓枫是翟老唯一的孙子,又是翟氏的掌舵人,要是他无法生育的消息传出去,翟氏必定动荡,翟梓枫作为男人也会被人指指点点

  “颂哥哥,我没事的,你不也老让我经常去检查身体嘛…”随言还是决定帮翟梓枫他们,横竖人人都知道她的事了,左不过就是再说她想永葆青春,想靠美貌留住凌颂,顺便嘲讽她几句

  凌颂和翟梓枫多年兄弟,当年出事的时候他也是在的,翟老待他也一向比亲爷爷还宽厚,仁爱,他从内心是想帮他们的,他也是真的考虑过让凌恕承继翟氏,可眼下这个忙牺牲最大的是随言,凌瑞提起的事他还没确准,万一小女儿再受了什么刺激

  “言言…”凌颂耐心的劝解随言

  “颂哥哥,我知道你担心我,我真的没事,你会保护我的。”随言拉着凌颂的手晃了晃

  凌颂撸着随言的头,看着翟梓枫他们,“那我出面吧,这样不会让人怀疑。”

  翟梓枫和翟斯桐感激涕零的一人一手拉着随言,“谁要敢欺负你我让他死,不,活着比死还难受…”

  “那个到处炫耀自己就快做凌夫人的女人呢,哥,让她好看!”翟斯桐一时得意忘形,忘了翟梓枫的嘱咐

  气氛瞬间凝固,“谁?”随言并不知道

  翟斯桐尬笑着,“额…我说的是顾伊人,顾伊人…”

  翟梓枫见情况不妙,拉着翟斯桐就告退了

  随言看着凌颂,“何经理?”

  凌颂搂着随言,“我都解决了,你放心…”

  随言也没再多问,只要不影响她就好

  **************

  “早上好,小随老师!”黎静勾着随言往里走,顺便向办公室的老师都介绍了随言

  随言上午有一节课,下午没课,她想着要不就去看看那个阎医生

  “宋校长…”随言敲着门听到宋远驰让她进去

  “我…下午想请假…”随言说着

  宋远驰不知道在看什么,心情很不好的样子,“去找阎羁?”

  随言点着头,宋远驰现在浑身散发着一触即发的怒火,随言说的更加小声了,“我无所谓哪天,今天要是不行的话…”

  “你去吧,自己去可以吗?”宋远驰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这么恼火

  随言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谁要倒霉了,她快速的离开了宋远驰的办公室,拍着小胸脯,又不知道哪个学生犯了什么事惹到宋远驰了,太可怕了

  随言走后,宋远驰把眼前的一堆文件都烧了,他重重的捶打着桌面,“混蛋…混蛋!”

  吃完午饭,随言又帮忙别的老师做了些事,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和众位老师连声抱歉后就走了

  办公室里的几位老师都觉得很奇怪,没有课出去一趟也挺正常的,小随老师也太客气了,一直说着不好意思,麻烦了,也没麻烦他们啊

  随言跟着导航来到了阎羁的私人心理中心,这里的保密性特别好,电梯是一人一梯上楼了,根据预约码输入,电梯会直接送到相对应的楼层

  电梯一开,一个温婉的护士小姐就迎了上来,“随小姐您好,请往这边走…”

  随言跟着护士小姐走进了一间房,里面布置的就像家中的庭院一样,“随小姐,阎医生马上就来…”

  随言坐到了正对太阳的沙发上,阳光晒着她,暖洋洋的,屋子里的香薰也特别舒服,眼皮好像有些重了…

  阎羁不知从哪里走了出来,看着睡着的随言,“长得…还真是水灵…”

  随言做了一个梦,梦里她一醒过来就在一间屋子里,这个屋子没有窗户,没有阳光,只有一扇门,可是她怎么都打不开,她害怕的叫着凌颂,喊着凌瑞和凌恕

  绝望无助之下,凌颂走了进来,随言如救命稻草一样上前抱住了凌颂,可凌颂周身都散发着寒气,他抱着随言上了床,把她的四肢都用铁链锁住了,勾着笑对她说着那句熟悉的话,然后慢慢在她的眼里放大…

  阎羁看着随言双手紧抓着沙发扶手,额间已经出了汗,嘴里呢喃着求凌颂放过她

  随言梦还在继续,在她和凌颂的床边出现了一堆的人,他们围着床边看着她,耻笑她,谩骂她的不知羞耻和淫贱

  凌颂好像听不见一样继续羞辱她,所有的人都在嘲笑她

  随言越来越激动,她的指甲嵌进了沙发里,整个人都在挣扎

  随言的梦境换了一个地方,是一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随言抱着自己蜷缩在角落里,地下室的门打开了,还是凌颂,他把凌瑞和凌恕扔了过来,两个孩子浑身是伤,随言怀抱着他们,给凌颂和他怀里的女人磕头求饶…

  随言的情绪已经达到了临界,她开始有些呼吸困难了,嘴里断断续续的说着,求求你颂哥哥,求求你,求求你…

  梦里的凌颂让人把两个孩子高高的举起,随言满头都是血被人压着,就在随言眼睁睁看着两个孩子被摔下来的时候

  她的梦醒了,阎羁用外力干扰了她,把她叫醒了

  随言惊慌的抱着自己,缩在沙发上,满脸的泪,浑身都是发抖

  “夫人,您的病情…比我想象的要严重很多…”阎羁递上了纸巾

  随言惊魂未定,“你是…阎医生?”

  阎羁微微笑着,“我是叫您凌夫人呢还是随小姐?”

  “你认识我?”随言说

  阎羁又给随言递了杯水,“我认识凌总…”

  随言稳定了情绪,“我没有好…是吗?”

  阎羁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看着远方,和随言就像普通聊天那样,“夫人…您不是抑郁,是焦虑症,而且不轻…”

  “我不是经常这样的,偶尔才会…”随言有些心慌

  “夫人不用紧张,现代人…谁没点焦虑…”阎羁放下了沙发的椅背,也帮随言按了,“夫人放松些,闭上眼睛,慢慢放松,放松…”

  随言照着阎羁的话,放松了下来

  “夫人不要把自己当病人,每个人都会有情绪失控的时候,想哭就哭,想发脾气就狠狠的发脾气,您可是凌夫人,放在以前您就是皇后,还是有两个儿子的皇后…”

  随言听着阎羁的话笑了起来,“自古帝王多薄情,皇后被废的不在少数,嫡子死于非命的亦比比皆是,谁能笑到最后都是未知。”

  阎羁深意的笑着,这话他是一定要转达给凌颂的,他们这样的人最怕娶个不知进退的,可凌颂这老婆娶得,也看的太明白了,“夫人想的太多而且…”

  “你想说…我对颂哥哥不够信任,我的安全感极低?”随言很清楚刚才那个梦应该是阎羁设下的,他作为心理医生,想看看她内心最真实的样子

  “夫人确如我所言,看的太明白,忍耐的太多。”阎羁说

  随言想着刚才前半段的梦,“我对颂哥哥…有深入骨髓的惧怕。”

  阎羁很少看到能自己看清自己问题的病人,他们知道自己问题的所在,也能足够看清自己,可这样的人往往是很难痊愈

  “方便告诉我,为什么吗,你这么怕他,为什么还会和他结婚?是婚后发生了什么吗?”阎羁的语气平缓,柔和,他的嗓音有一种魔力,引导着随言向他倾诉

  随言沉默了一会儿,她不知道该不该说,她对阎羁的信任不比陆远,万一这些话传出去…

  阎羁看出了随言对他还没有完全信任,“夫人知道我收费很贵吧!”

  随言嗯了一声,“宋校长和我说了。”

  “夫人的账从哪里走?”阎羁伸着懒腰,鞋子都脱了,好像要睡午觉

  随言一脸糊涂,“什么账?”

  “夫人不想让凌总知道,那一会儿诊金…”阎羁说

  随言又笑了起来,这个医生确实很有意思,“我和颂哥哥的账都是分开的。”

  “夫人经济独立?”阎羁侧卧着,一只手撑着脑袋

  随言点着头,“他给我卡了,不过…我自己有,而且我也没什么要买的,自己的就够了。”

  “那我这里的诊金很贵哦,照夫人的病情…一开始一个月2次吧,我算算啊,一次…”阎羁掐着手指在帮随言算一次多少钱

  随言被阎羁逗笑了,“阎医生应该不缺钱吧…”

  随言看着阎羁的一身装扮,简约低调但都是定制款,手表也是7位数的,随意脱掉的鞋子也是手工的,而且阎羁给人的感觉和陆远不同,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医生的缘故,他有一种淡泊的高雅,而陆远看似不争却带着一种不甘

  “你觉得我爸怎么样?”阎羁问

  “你爸爸?”随言说

  “你敬爱得阎主任…”阎羁说

  随言长长的哦了一声,“阎主任挺好的,很和蔼…”

  “他有没有问你结没结婚,有没有男朋友?”

  阎羁和随言开启了愉快的聊天模式,不知不觉两人聊到了快4点

  “阎医生,我该走了,颂哥哥会去学校接我。”随言和阎羁聊得很开心

  “我都不好意思收夫人的钱了,光在这儿聊天。”阎羁没打算起来,还躺在沙发上

  随言也不在意,和阎羁聊了个把小时,她对阎羁也放下了不少戒备,“那我隔一周再来…”

  “好嘞,下次开始要收费了哦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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