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话 通敌叛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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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街道上灯光亮如白昼,白慕言一脸兴奋的拉着小瞳东想西想,什么都觉得好看。五光十色,“千万”条金黄色花灯从六七米的“高空”悬下,如瀑布一般,这么出奇的灯.看都看不过来.瞧,那一盏盏五彩缤纷千姿百态的花灯真是令人大饱眼福.有红彤彤的"五角星",昂首挺胸的"小公鸡",活泼可爱的"小猴子"……

“公主这花灯好漂亮,你看猜中就可以得花灯!”小瞳拉着白慕言写满了想拿花灯的表情。

“想要是不是,走,我们去猜谜。”白慕言拉着小瞳说走到花灯下说,“想要哪个?去拿吧!”

“这个,这个小姑娘的。”小瞳指着那个花灯说。

“好,就这个!”白慕言拿着那个花灯说,老板见了一脸笑容的把谜语递给白慕言。

“半帘月色映残红(打一字),什么意思?”小瞳皱着眉头一脸认真的想着,白慕言也是皱着眉想着。

“腔。”纪如卿一下就说出来,老板听见笑着说,“这位公子答对了,花灯给你。”

老板递过来花灯,小瞳一脸笑容的接过,白慕言撅噘嘴不满的说:“又没让你猜,讨厌!”

说着故意不理纪如卿大步向前走,小瞳拿着花灯赶紧追上去,纪如卿看着白慕言背影微微一笑,而就在这个时候侍从小声说:“主子那边传来消息,事情已经办妥了。”

纪如卿点点头,没有说什么,大步跟着追了过去。

白慕言在一间茶社门口停下来,纪如卿走到白慕言旁边,“这是皮影戏,进去看看!”白慕言点点头,两人一起牵手走了进去。

茶社里面正在上演的皮影戏讲的是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爱情故事。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司马相如静坐弹琴,对面桌文君静立一旁。

整场戏白慕言看得入神,纪如卿在不经意间牵住了白慕言的手,白慕言转头看着纪如卿,“我可以不要这公主之名,我们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过我们的生活,好吗?”

“好。”纪如卿轻轻地拥她入怀,这一刻他是真的心动了,什么都不想要,只要她在身边就好。

走出茶社天色已晚,街市上没有开始的喧哗,摆摊的老板们也都各自收拾着准备回家了。这个时候几个士兵经过,随意聊着,“你们听说没有皇上病危了,我有个兄弟是在城里当差的,说是御医都说皇上不行了。”

白慕言瞬间就傻了,转身一把抓住他们质问:“你们刚才说皇上病危是不是真的?皇上这么健康怎么会病危!”

“哪里来的疯女人,敢对我们动手不要命了!”被抓住的士兵骂着就开始拔剑,纪如卿一伸手就把那士兵打倒在地。

几个士兵看见这情况也都拔剑和纪如卿打起来,纪如卿一只手将已经呆在那的白慕言户在身后,就用一只手就已经把那几个冲上来的士兵打倒在地。

“你们两个胆子太大了,居然敢袭击士兵,你们等着。”一个士兵喊了一句话后转身几个人狼狈而逃。

“言儿跟我走。”纪如卿搂住白慕言说着就准备拉着她离开。

白慕言一把推开纪如卿,看着他说:“我要回去,父皇病危,无论如何我都要回去,纪如卿,你等着我,我去看父皇,就看一眼,然后我就回来找你。”

白慕言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觉得心慌,她抓着纪如卿的手一字一句说。

纪如卿一把抓住白慕言的手拉近自己,低着头直视白慕言的眼睛说:“言儿不要回去,为了我。”

白慕言深深地吸了口气,一把推开纪如卿说:“我就回去看一眼,纪如卿等我!”

白慕言用尽最大力气推开纪如卿转身跑掉,她没有办法对自己父皇病危视若罔闻,就算真的她无论如何也得陪在身边送最后一程。

“言儿……”纪如卿本准备叫住白慕言陪着她一起回去,但是刚叫出声就觉得胸口疼的厉害,瞬间吐出一口血来,人无力的半跪在地。

“主子你现在回去无疑是送死,属下也是没有办法,望主子恕罪。”侍从走到纪如卿面前跪下说。

纪如卿狠狠地转头瞪了他一眼后无力的倒在地上,他的目光看着白慕言离开的方向,眉头紧皱的说:“言儿我一定会救你的,不会让你有事的,等我!”他的双手握成了拳,慢慢的闭上了眼。

白慕言策马一路马不停蹄的直奔皇城,跑到皇城时刚好天亮,白慕言策马准备进城的时候士兵直接拦住,白慕言瞪着他们骂道:“没长眼睛吗?不知道我是谁?竟然敢拦我!”

“白慕言拦的就是你!”步非辰走了出来,看着白慕言冷声说,“我在这等的就是你!”

白慕言下马走到步非辰面前不客气的说:“步非辰我要去见父皇,让开,我没时间在这里跟你废话!”

步非辰一把抓住白慕言往一边一推大声说:“把这个通敌叛徒拿下!”

白慕言一脸疑惑的被带上来的将士直接抓住,“步非辰你在胡说什么,你们好大胆子胆敢对我无礼,快放开我!”

“纪如卿是丽景国的,你把一个内奸养在身边,还跟着他离开了这么久现在皇上病危你跑回来,难道不是给敌国通风报信!”步非辰每一个字都刺进了白慕言的心里。

“你在胡说什么!”白慕言朝步非辰喊道。

“白慕言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你现在觉得有多开心以后就会有多难过,现在明白了吧!”步非辰凑近白慕言的耳边满是嘲讽的说,说完对着抓着白慕言的士兵下令:“把这个通敌叛徒给我打入天牢等候处决!”

白慕言被拖进了天牢,重重的推到在地上,铁门锁上,白慕言整个人像是被抽了魂一般的瘫坐在地上,纪如卿居然是奸细,所有的一切难道都是在骗自己?曾经和他在一起的一幕幕都出现在眼前,白慕言摇摇头,她很确定纪如卿没有骗她,真的喜欢是骗不了人的。

父皇好好的为什么又会突然病危,还偏偏是自己离开皇城的时候,而自己再次回来就已经物是人非,这一切是巧合还是人为的故意安排,她的脑袋里乱成一团,她想不明白,也没有办法想明白,她想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可是没有人能告诉她,捂住头大声的叫着,难受着却没有泪水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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