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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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还是结婚后再说。”我心里忽然有了一种酸楚。

“宇文大哥,现在的问题是,我拿不下她的话,她就不会和我结婚的。”他着急地道,“你快告诉我,究竟有什么办法可以喝酒不醉?”

“哪有喝酒不醉的办法?最多就是增加一些酒量。”我说。

“那也请你告诉我。我提前作准备。”他哀求道。

我定了定神,然后道:“两种办法,一种是麻醉自己的中枢神经,让自己不会感觉到酒醉;第二种办法就是减缓胃对酒精的吸收,让酒精直接排放到胃的下端不让它们进入到血液里面去。”

“宇文大哥,你快告诉我,别和我说理论。”他很着急。

“简单地讲,第一种办法就是吃头痛粉,十几年前人们头痛的时候吃的那种小包包装的药品,喝酒前吃两包,可以用增加一倍的酒量,因为头痛粉里面含有吗啡,可以对中枢神经起到麻醉作用;第二种办法就更简单了,就是把生鸡蛋放到鲜牛奶里面搅拌,搅拌好了后喝下去,这样就可以在胃里面形成一层保护膜。酒精就不会被胃吸收了。”我说。

“真的?太好了。我两样都采用。谢谢啊,宇文大哥。”他说。

“一种办法就够了。”我急忙地道,我不知道两种办法同时使用会不会有副作用。

“晚上我到你那里来吃饭,麻烦你把唐波尔叫上。”他说。

“干嘛你自己不叫?”我问道。

“我有些害怕。”他说,“我买酒、买菜去。”

“不用,我那里有酒。”我说。

“几瓶?”他问。

“你还有人?这样的事情约其他人不好吧?”我心里有些不悦。

“我们四个人在一起,总得好好喝点酒才是。”他说,“不可能我们都去对准波尔吧?”

我大笑,“你家伙,我说你什么好呢?”

他“嘿嘿”干笑,“对了,宇文大哥,你得找一个让唐波尔喝酒的理由。”

放下了电话,我发现自己够无耻的。心里同时有一种落寞的感觉。

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晚上,我和江月一起去菜市场买了几样菜,在做好之后,江云送了一份去给她父亲。

迟浩南买来了烧鹅。我寝室里面正好有病人送的两瓶白酒。

四个人开始喝起酒来。

“今天什么日子?宇文大哥。”唐波尔问道。

我看了江月一眼,“你小月姐过生日。”

“怎么不出去吃饭?我请客啊。”唐波尔道。

“波尔,别那样说。”迟浩南急忙地道,“宇文大哥和江月姐不是为了节约,是觉得这样的气氛随和一些。

“是啊。我们四个人在一起,自己做菜做饭。多好。”江月也说,随即去对唐波尔道:“你说错了话,我可要罚你的酒。”

“我说错什么了?”唐波尔愕然地问道。

“明明是我的生日,你说你请客。这不是欺负我穷吗?”江月沉着脸说道。

“小月姐,我错了,我认罚。”唐波尔急忙地道,随即轻轻打了她自己的嘴巴一下,“让你打胡乱说!”

我们都笑。

在我们每人敬了江月之后,开始都去敬唐波尔的酒。她那天好像很高兴,一点也没有拒绝。

后来,她有些醉了,这才觉得不对劲,“喂!今天究竟是小月姐的生日还是我的生日啊?你们干嘛都来敬我的酒?”

“波尔,我们是好姐妹,我的生日就是你的生日。来,我们俩喝一杯。”江月说。

“小月姐。我喝。”唐波尔喝下了。

迟浩南来看我。我急忙地举杯,“小唐,我们一个科室的,我们是同事加朋友,这次,黄警官的孩子也全靠你帮忙。来,我敬你。”

“你说得太客气了,我不喝。”她摇头。

我微微地笑,“那这样。我是你哥,你是我妹妹。这下我们可以喝酒了吧?”

“我有哥哥。”她说,还是不举杯。

我被她的表现吓了一跳,急忙又道:“为了我们今后成为邻居干杯。这样总可以了吧?”

她顿时笑了起来,“好吧,这个理由我喝。”

我心里不禁苦笑:小姑奶奶,你别这样好不好?

接下来是迟浩南。让我想不到的是,他竟然忽然地起身离座,去到唐波尔面前单腿下跪,魔术般地手上有了一支玫瑰,“波尔,嫁给我吧。”

“你……”唐波尔看着他,有些吃惊的样子。

“我好感动。”江月在旁边说。

“我会一辈子爱你的。波尔,相信我吧。”迟浩南继续在说。

唐波尔去从他手上拿过那支玫瑰,脸上没有笑容,但是我看见她在流泪。“起来吧,又不是演电影。”她揩拭了眼泪后说道。

“还有这个。”迟浩南却没起来,他从身上拿出了一个小盒子。

“这是什么?”唐波尔问道。

“你伸出手来。”迟浩南说。

唐波尔伸出了手。迟浩南打开了小盒子,里面是一枚钻戒!“我给你戴上。”

“不。”唐波尔缩回了她的手,忽然地笑了起来,“你想用它套住我啊。想得美。”

“我。。。。。”迟浩南大急。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人家已经答应了。只是觉得不应该在这地方戴上。是不是啊小唐?”

“他要有你那么聪明就好了。”唐波尔叹息道。

“你真的答应了?太好了!”迟浩南猛地站了起来,身体摇晃了一下,“波尔,谢谢你,宇文大哥,谢谢你!”

“我呢?”江月笑道。

“谢谢你,江月姐!”迟浩南连忙地说。

“你只需要谢小唐。我和你江月姐又不会嫁给你。”我开玩笑地道。

江月来瞪我,唐波尔的脸变得绯红。

“现在,我建议,迟浩南和唐波尔喝交杯酒。这可是订婚酒啊。来,你们俩每人一大杯。”我趁势说道。

唐波尔大醉,迟浩南却像没事人似的。

“谢谢。”迟浩南搀扶着唐波尔离开的时候他在我耳边轻声地说了一句。

“对她好点。”我说,心里有一种酸酸的情绪。

“你放心吧,宇文大哥。”他说。

“宇文大哥,我和你再喝一杯。”唐波尔在看着我傻笑。

“算了,下次吧。”我笑着说,心里五味杂陈。

“怎么?有点失望?”江月看着我笑道。

“我失望什么?”我一怔。

“你自己心里明白。”她说。

我叹息,“是啊,这世界马上又要少一个少女了。”

江月“吃吃”地笑,“你们男人真够坏的。”

“什么我们男人啊?你不也和我们一起在灌醉她吗?”我笑道。

“说实话,唐波尔一天不嫁给迟浩南,我一天不放心呢。”她说,幽幽的。

“什么意思?”我明知故问。

“算了,我不说了。不过,我觉得这样不大好。感觉我们合起来在欺负唐波尔一样。”她说。

我叹息,“男女之间的感情有时候就隔着一层窗户纸似的,戳破了那层窗户纸后就变成两口子了。”

她看着我,满脸都是春意,“我怎么觉得你的话那么下流呢?”

“下流吗?来,我们俩今天晚上好好下流、下流。”我看着她,色迷迷的样子。

“洗碗,收拾好了再说。”她坐在床头上,看着我不住地笑。

第二天,迟浩南给我打来了电话,听声音他很兴奋的样子,“宇文大哥,我太高兴了。我的乖乖,她竟然是处女!”

我心里顿时酸楚起来,不过,我没敢流露,“你这话什么意思?她不是处女的话你就不再喜欢她了?”

“我不是这意思。”他急忙地道。

“昨天你的话我们可都听见了的啊。你说过,要一辈子对她好的。”我严肃地道。

“是。你放心好啦。宇文大哥。”他急忙地说。

我听出来了,他这次称呼我“宇文大哥”的时候,比往常显得更尊重了。

从第二天开始,唐波尔在我面前变得随和起来。但我明显地感觉到了一种距离。她不再用从前那种温柔的眼神看我,不再精灵古怪,叫我“宇文大哥”的时候也带有一种尊敬。总之,很正常,但我在开始的时候不大适应这种正常。

我当然知道出现这一切的原因,她是迟浩南的女人了。

不过,我们四个人的关系依然很亲近。在我的宿舍里面,每天晚上我们都要一起做饭,然后喝点酒。

我们四个人一起去看了房。江月和唐波尔都很满意。

于是,我们和开发那个小区的房地产公司签了约,我们成为了邻居。

然后开始装修。我们两家的装修公司也是同一家。不过,江月和唐波尔要求的风格不一样。

“我喜欢黄姐家里的那种风格,稳重大方,还很清爽。”江月说。

“我不喜欢,太素了。我喜欢多些颜色。卧室要红色的,热烈奔放。客厅要淡黄色,温暖温馨。厨房要白色的,看上去干净。书房要厚重一些,还要有一张大桌子,浩南可以画图。”唐波尔说。

“卧室要红色?浩南,够你受的。”我悄悄对迟浩南道。现在,我的心里完全摆脱了那种酸酸的东西。

“宇文大哥,那叫情趣。情趣,懂不懂?”他笑着悄悄回应我。

“那你们今后一定生儿子。”我说。

“这和颜色有关系吗?”他问道。

“当然有关系。”我笑着神秘地说,“你想啊,红色,你和她在里面每一次都很激情。据统计,男女激情得越厉害,生儿子的可能性就越大。”

“这是什么道理?”他好奇地问道。

“可能和激素的分泌有关系。”我说,“你看那些私生子。每一个都很聪明。男女偷情后往往生下的是儿子。这是为什么?偷情啊,偷情多刺激的事情!那种激情下才容易生儿子呢。”

“好像是这样啊。”他点头,“不行,我不能把卧室搞成红色的。我不喜欢儿子,太调皮了。我喜欢女儿。你说,要女儿的话,把房间刷成什么颜色?”

“把房间刷成南极洲的图案吧,每次你们坐那件事情的时候都打寒颤。几下就没劲了。”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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