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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房间里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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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还是没有出声,安静的夜里我几乎听见对方的呼吸声,一下一下轻缓有力。

这一瞬,我的脑中一闪,似乎猜到是谁。

我冷声道,“不说话,我就挂了。”

在我的手指要按上结束时,对方开了口,“你明天去席氏上班,取得席涛的信任。”

“你要做什么?”我问道。

“你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去做,达到我的要求,就带你去见杜浩笙。”

“你到底想做什么?”我加重语气,对方只是冷冷的回道,“你只有一个选择的机会,是杜浩笙还是席涛,想清楚了。”

接着对方就挂断电话。

我大约猜到对方就是想用杜浩笙令我为他办事,不想进席氏却还是进了,看着席涛为我做的还是有些不想背叛,所以只要我不去席氏上班对方就拿我没有办法。

第二天,我也没有去席氏上班,却在晚上的时候收到一条信息,是一张有些模糊的照片,背景被模糊了,可在看见那具平躺在床上的身躯时瞬间就认出来是杜浩笙,身上是一件微白的衣服右胸口的红色字迹看不清楚似乎是某个医院里的病服。

我不知道杜浩笙怎么了,看着他项长的身躯躺在孤零零的病床上,心里就一阵揪紧,忍不住拨通昨晚那个陌生号码。

电话响了一会,却没有人接,我抓紧手机,那边依旧没有接电话。

我又打了一个,还是没人接,我知道二爷是在等我的表现,第二天我去席氏上班。

中午的时候,我在茶水间听闻马文明在看守所死了,而马天宇被人举报他虐待儿童也进了看守所,马文明的公司也因为浦东项目的材料检验有问题被停业整顿,马家没落,听说马家大宅一夜之间进了小偷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拿走了。

期间,靳南也破了一则案子,靠近边界的某大山深处藏有一伙专门拐骗小孩的团伙,靳南去得很及时,直接找到证据一干人判了刑。

席氏在席涛的改革下跃上一个新台阶,股票也上涨了不少,席国安越来越放心将席氏交给席国安了,西郊的项目也是席涛在跟进,席涛总是将我带在身边,看着他在工地上忙碌总会令我想起杜浩笙,我心里有点慌,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马上就要过年了,西郊工地也开始修建,寒冬来临,迎来今年第二场雪。

我在席氏上班后,二爷也没有再给我打电话,一切又回到从前,我打电话,发短信问他杜浩笙的消息,就像石沉大海似的,没有得到一点回音。

那晚,特别的冷,呼呼的寒风不停的响,掀起窗帘,带来一片刺骨的冷。

滴滴滴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我伸出一只手抓过床头的电话,“喂?”

我的声音还有点迷糊。

“温小姐,好久不见,”二爷冷冷的声音传来。

我听着二爷的声音瞬间就从床上坐了起来,整个人打起精神,说,“二爷,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进入杜氏集团,什么时候我可以见一见杜浩笙?”

那边没有说话,我很害怕听漏了一点紧握着电话,耳朵贴着话筒。

“不急,很快我们就会见面的,”说完,他就挂了电话,直到我的耳边一片冰凉,我不知道二爷让我接近席涛是为什么,我总感觉一股阴谋的味道在周围张开网。

由于是周末,我在床上多躺了一会,琦露来的时候,我刚起床,因为二爷这个电话令我心情有些低落。

“小温,怎么了?”琦露进门见我皱着眉头,问道。

我将早上接到的电话告诉琦露,她也皱着眉头,不悦的骂道,“娘的,这个二爷到底是什么身份,以前怎么没有听说过,他让你靠近席涛,一点也猜不到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找阿牛,就像他已经凭空消失了,电话也打不通。”

琦露一听马上拨了阿牛的电话,那边一样传来关机的声音,她又给小金打电话,小金那边一阵安静,似乎正在休息。

我与琦露商量一会也理不出所以然,后面就一起去看媛媛。

她已经没有与那个瘦削男人住在一起了,似乎又换了一个地,看见她时我差点认不出来,整个人就像皮包着骨头,眼神深陷,脸上长出皱纹,媛媛比我大八岁,看起来就像四十多岁的女人,看见我们的时候,她闪躲着眼神,却没有像上次那把关门。

琦露盯着媛媛,当场就骂了起来,“你他妈的还是个人吗?人不人鬼不鬼的,你还在抽?”

媛媛理了一下乱糟糟的头发,低下头再次抬起,眼里有些恨,“是啊,我戒不掉了。”

琦露气急,上前对着媛媛的脸就一巴掌打去,狠狠的说,“你他妈不想活了,上次不是告诉去去戒了,戒了,你当耳边风,要死了。”

媛媛低着头,气势一下就软了许多,带着一丝哭腔的说,“死了好,一了百了,免得受罪。”

我看着媛媛心里也有些难受,拉了琦露一下,让她少说点。

毒品这种东西真不能碰,媛媛也是身不由己,我也看过不少吸毒的姐妹送进戒毒所,但是出来还是会再吸,因为她已经感受过吸毒带来的快乐,瘾戒不掉。

“你死,你去死!”琦露气得口不遮掩,我知道她是看着媛媛难受。

最后,她还不是给了媛媛五千元钱,再次劝她戒了。

媛媛看着我们点点头,眼中含着泪的挥别。

这是我最后一次看到媛媛的笑,几天后琦露给我打电话,她告诉我媛媛吸毒被抓死在戒毒所里,是毒瘾发作受不住撞在墙壁上,抢救无效而死。

我听到媛媛的死讯时在西郊工地上,听琦露说完时,差点摔倒,席涛眼疾手快一把扶着我才免于撞在钢筋上,他因为救我手背划伤了一条长血痕。

席涛见我脸色不好问道,“怎么了?”

我心里有点沉,说道,“一个姐妹走了。”

席涛看着我,说,“我陪你去吧。”

“你还是去忙吧,琦露会与我一起,”我说道。

“你们两个女人会忙不过来的,我去看看,如果不忙,我就回公司,”席涛也不等我答应就拉着我上了车,他问我在哪里等琦露。

“戒毒所,”席涛听后,握着方向盘的手顿了一下,也没有多问,似乎已经猜到几分。

我与席涛刚到戒毒所,琦露就到了。

大冬天,她穿着一身黑色的貂毛衣服,黑色的长靴子,头发披散在背,见席涛看向我,我摇了摇头,我们走在前面席涛跟在后走进看守所。

我与琦露的心情都很沉重,当戒毒所的工作人员问我们要不要看一看死者,席涛直接回道:“不用了。”

工作人员回道,“也是,死者还是不要看了,有些难以接受。”

虽然我们没有看见媛媛的容貌,席涛也找人整理媛媛的仪容,最后抬上殡仪馆的灵车时,我与琦露看见了,媛媛卷缩在一团在白布下显得特别的单薄,我与琦露还有些难以接受,忍不住流下眼泪。

我与琦露根本不知道怎么弄,墓地也不好买,多亏席涛找人料理后事,临时买了一块墓地,将媛媛的骨灰盒子埋在里面,弄完这一切已经天黑了。

琦露与我道别,席涛送我回到小区。

我心里很沉重,以前的姐妹一年不到就去了两个,情绪低落。

席涛将我送到家门口,见我打开门才温声说,“你好好休息,明天就不用来上班了。”

屋檐下晕黄的灯光落在席涛的身上,整个人又像回到过去似的,忧郁的目光盯着我,眼底全是关心。

“今天谢谢你,”我看着席涛说道。

“快进去吧,”席涛冲我挥挥手,转身离开,

“等一下,”席涛脚步一顿,转过身看着我。

“记得擦药,”我看着他受伤的手背,席涛微微一笑,似乎高兴的转身离开。

我看着他瘦削的背影,有片刻的怔忪,不是因为我喜欢上席涛,而是我发现他似乎又变得和以前温润,金属材质的纽扣折射着光芒落入我的眼里,又瞬间让我明白,以前终究过去了。

空寂的房子里,我又想杜浩笙了。

关上门,我有些不想开灯,按照记忆走到沙发前坐下,独自在黑暗中尽情释放心底那抹思念。

杜浩笙,你到底在哪里?我很想你。

呼呼的寒风刮着窗户沙沙作响,一声汽笛声在外面响起,席涛走了。

我抱着沙发上的枕头无声的看着外面,夜很黑,街灯在闪烁,盘旋到远方。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腿都有些麻木了,嗓子很疼,我去厨房冲了两袋感冒药喝下,这才向房间走去。

我从衣橱里拿出睡衣,走进浴室,打开花洒脱下衣服任由热水从头上洒下,四十三度我却觉得冷,又上调几度,这才感觉到一点暖意。

闭上眼睛,感受着热水落在肌肤上的温暖。

我洗了好一会,直到肌肤都呈现一片淡淡的红色,脸上也一阵滚烫,整个浴室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热气,我都有些呼吸不过来才关掉热水。

忽然,一股寒风从门口吹来,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我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此时我才发现房间里的异样,整个人都紧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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