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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八章 老子就是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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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着我妈的那个男人在我出生那年就死了,我妈又找了一个有钱的老头子,可老头嗜好不好,在我有记忆的晚上经常听见我妈的叫声,特别的凄厉,第二天早晨就会看见她头发乱糟糟的从屋里走出,嘴角有伤。

也不知从何时起,我妈染上赌博的习惯,老头开始打骂我,说我是扫把星,明明他的杂货店生意不错的,可自从我慢慢长大后他的生意就差了。

可我想说,他贩卖的东西很多都是假货,中华都是一百元一条卖价五十,谁买了一次还会再来。

八岁那年,老头病了躺在床上,我妈已经有一周星期没有回家了,家里又脏又乱,老头生活不能自理,他住的那间屋一阵恶臭,我妈让我每天给老头送饭,是我年纪太小,老头死了也不知道。还是一周后,我妈从赌场回来闻到家里太臭走进房间才发现老头死了。

我妈说难怪她手气不好又输了,原来是这个老头死在家里,晦气。

草草买了一口棺材请人在山坡上挖了一个坑就将老头埋了,从此家里就只有我与我妈两人。

我妈并不像别的母亲那么亲和有爱,她常常打骂我,输了钱打得更厉害,可在上海边上的村庄到处都很穷,我还小也不敢乱跑,渐渐的,我看见家里常有男人进出,有些人看我的眼光落在我的心里特别的难受。

就这样,我在众多有色的视线里长大,村里有所小学,我去上了几年,可同学们都骂我是婊子的女,为此我还和他们打了架,可就算是打输了,我也要打,他们骂得太难听了,虽然我妈经常打骂我,可她心情好的时候赢了钱还会给我做可乐鸡翅。

我辍学了,却也没有在家,我开始攒钱,因为村里太穷了想出去。

十三岁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妈真的是同学说的那样勾引别人的老公,也就是一只野鸡。

我受不了家里的乌烟瘴气,我想离开村里,听说上海很繁华,我想去哪里。

所以,我私下联系以前老头的供货商,我贩卖假烟,卖假酒,可不敢卖太多,怕客人找事。

十四那年,我终于存到了两百元钱,我本来想拿二十元钱去菜市卖些鸡翅,可还没有出门,我就看见我妈垂头丧气的回来,她的脸色蜡黄,嘴唇干裂,又在赌场待了一周,她的头发都白了,可脾气还是特别暴躁。

我一猜,她肯定是输钱了,小心躲着她,没想到她竟对我露出一个笑脸,那笑容我很久都记得,当初我以为是她发现自己错了愧疚了,可后面我才知道她是在我的身上动了主意。

她很亲热的拉着我的手,问我这些天有没有饿着,冷着。

我有些受宠若惊,告诉她我卖了点东西存了点钱,我们去集市上买些鸡翅,我妈很高兴的拉着我的手去集市,她选了一斤大鸡翅,一回到家就走进厨房,很快我就闻到了可乐鸡翅的味道。

我妈特别高兴的让我先吃,我拿了一个,吃得特别慢,大约是很难遇到我妈对我这么好吧。

那天,我妈给我夹了很多个鸡翅,是我吃得最开心,过得最顺心的一天了。

吃过午饭,我妈还给我梳头发,还特意将她年轻时候的裙子给我换上,她说一会带我出去玩,那时候我信了。

我出门的时候,还挽着我妈的手。

我妈将我带上一艘船,然后进入一个船舱。

里面一片乌烟瘴气,烟味特别刺鼻,还有汗臭味,我都要吐了。

很多人都认识我妈,他们看我妈的眼色特别不同,又将目光移到我的身上,那感觉就像我是摊贩上的猪肉任由他们平头论斤。

“山哥,这是我女儿琦露,”我妈对着一个穿着黑色皮衣皮裤的大肚子男子笑着说道。

那个男的看着我,目光在我的身前停留了一会,看向我妈,“她没成年?”

我妈拉着我转了一圈,“快成年了,今年十五岁了,就是家里不好,吃得差营养没有跟上。”

我总觉得那个山哥的眼神特别奇怪,就像我没有穿衣服似的,浑身不停冒鸡皮疙瘩。

“嗯,”山哥摸了一下下巴,对着我妈向一边的房间撸了撸嘴,我妈立刻笑眯眯的拉着我向那间屋子走去。

走进那间房,我看见了一张宽大的赌桌,心里有股害怕令我停止不前,我妈半拖着我向里面走。

在离赌桌不远的地方有一张床榻,上面还丢着一条男人的内裤,我看着心里直发毛,总觉得不好。

我问我妈,我们要做什么,我妈不说话,只是说小露妈妈欠了很多钱,再不还钱就要被砍去右手,妈妈不能没有右手,只能委屈你,闭上眼睛就过去了。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男女的事情,只是我的手心一阵冰凉。

很快,山哥就走了进来,我妈立刻松开我的手,我看着山哥心里恐惧更深,我紧紧拉住我妈的手,可我妈直接抠开我的手快速跑出了房间。

山哥向我走来,他的手落在我的脸上,他身上的烟味不停向我的鼻子里钻,特别的难闻,我不停后退,躲开他的手,他却对我说会轻点。

这个时候,我大约猜到什么,心里一片冰凉,更是不敢相信,我妈会将我送给一个陌生男人。

山哥开始脱衣服,露出他肥胖的身体,我害怕极了,快速向门口跑去。

可我毕竟还太小,根本就跑不过一个成年男人,山哥很快就抓住了我,他将我摔在一边的床榻上,我瞬间就闻到了床上难闻的汗臭,我赶紧爬起来,可还是逃不开,我开始大声撕喊妈救我。

可我妈根本就不应我,男人肮脏的手落在我的脸上,颈脖上,开始撕开我的衣服,脱我的裤子。

我不停踢打,也不知脚踢在山哥的那一处,他弓着腰手捂住小腹下,狠狠的瞪着我,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了。

我身上的衣服被脱下丢在一边,外面都是人,我不敢这样跑出去,我捡起衣服快速穿,可我越是慌张越穿不上衣服,而山哥已经恢复力气,他大步向我走来,对着我的头就是狠狠一巴掌,边打边骂我,什么婊子小贱人,特别的难听。

耳朵嗡嗡作响,脑袋一懵,整个人就像傻了似的,反应都慢了。

山哥直接拖着我的手,将我摔在床上,我的头撞在木板上,一阵生疼,我的额头好像流血了,可根本顾不得去擦,因为那只粗糙的手开始脱我的裤子,我的反抗弱了很多。

在我微微清醒的时候,只感觉到下身就像撕裂似的痛,那个肥胖的男人就在我的身上前后摇晃,我疼得厉害,我哭喊着,喊我妈救我——

一声又一声,那股疼痛都没有散去,就像刻在我的骨子里,直到山哥停止了动作。

我卷缩着身体躲在墙角,那张硬邦邦的床榻上留下一滩暗红色印子,我看着那团血,心里特别的恨,我恨我妈,恨眼前这个男人,心里升起一股仇恨的火花。

我额头上留下的血已经干涸,那男人说了什么我也记不住,反正我的心里就是一个字恨。

我妈进来了,她看着我,却没有上前,而是看着山哥说怎么把人弄成这样,到处是伤。

山哥似乎心情不错,说给我妈一万元钱,我妈又说我还没有成年要去大医院住院,山哥说五万,我妈说这事不小心露了出去就是强奸,山哥不悦的说了十万。

我妈才算满意的接过银行卡,最后才来到我的身边,给我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替我穿衣服。

我狠狠的瞪着她,打开她的手。

就算我还小,就算我不懂事,可看到这里我大约也知道了,我妈将我卖给这个胖男人。

我才十四岁,我还未成年,我的初次就这样没了。

那时候,我就像天塌下来了是的,觉得我的世界都变了颜色,那时候,我也知道我妈过去那些事情,她确实是一个婊子,可还将我也拉上她的那条婊子的路上。

我恨她,一巴掌打开我妈的手,房间里还充斥着一股难闻的腥味,我胡乱的穿上衣服,也不顾身体上的疼痛一下冲了出去。

外面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船在码头上摇晃,我没有一点迟疑,撕裂的痛伴随着我跑下了船。

那时候的我真的悲恸欲绝,我想死,活着一点意思也没有了,我没有父亲,亲生的妈将我当成还钱的工具,作为女人的纯洁没有了,我脏了。

就算是老天下起大雨,雨水打湿了我的身体,洗去我身上不属于我的味道,我还是脏了,恍恍惚惚我走在了马路上,有些路过的行人都看着我怪异的举动,没有一个人出声提醒。

宽松的裙子贴在身上,露出还没有发育好的胸,光着脚,小腿上的血已经洗干净了,我看着一辆从我身边快速经过的车又向马路中间走,不少的司机都盯着我,骂我神经病,想死了。

他妈的,老子就是想死了。

此时,一辆黑色的轿车疾驰而来,我直接就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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