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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途遇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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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此,年氏不依不饶,拿帕子抹着眼泪,“相爷,瞧她小小年纪说的是什么话?黛儿这孩子早就有术士给她卜过卦,说她是我们相府里的灾星!现在一看果真如此,有这么一个祸患在身边,我们一家子可怎么安心啊!华年的病还没好,若是再出什么事,我……我也不活了!”

  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沈黛逼出府去,日子一长,相爷对这个草包女儿越来越淡漠,她的两个女儿在婚事上就不用被沈黛这个嫡女压一头了。她的女儿个个天生丽质,自然是配得上皇子的,凭什么要被沈黛那臭丫头赶在前头?

  沈庆川叹了口气,转过身,对手下吩咐道:“来人,把黛儿送到府外的家庙中去,两年之后待本相为她婚事定下,再接回府罢。”到时候直接将她嫁出去,省得留在府中丢他的颜面。

  早料到沈庆川会和年氏一条心,沈黛知道就算多作辩解也毫无用处,倒不如利用出府的这段时间变强。

  她抬头间,眼眶泛红,哽咽道:“爹,倘若我娘还在世,看到她和你唯一的女儿落到如此下场,一定会很难过吧。大哥战死沙场尸骨未寒,如今也不在了。倘若外面的人看到侯府的嫡小姐竟是过着这般凄惨的日子,会怎么议论您?又会如何评价丞相府?况且,爹还不想让我死吧?毕竟我就算再没有用,也终归是这丞相府里名正言顺的嫡长女,不是么?”

  这副身体的原身母亲早逝,有个比自己大几岁的亲哥哥沈括。沈括为人正直善良,待妹妹极好,只是命运不公,让沈括在做副将带兵突袭时遇敌埋伏,战死沙场,尸骨留在了西北大漠。

  沈黛羡慕原身有个这么好的亲哥哥,前世她在府中被庶妹欺凌,只能孤身斗智斗勇,而庶妹却有个撑腰的大哥,若不是后来遇到了谢长亭替她出头……

  想到那个人,沈黛掐断了思绪,恨恨的想:自己这一世与那个人再无瓜葛,那穿心一箭痛入骨髓,她怎能忘?

  沈括的死是沈庆川心底的痛处,看在已逝长子的面子上,他不想在追究下去了。毕竟这是府里的家事,传出去丢脸也是丢他的脸。

  沈庆川注意到沈黛身上的伤,将管家叫过来,嘱咐道:“给她带着些银两和衣物过去,她总归是本相的女儿,这一路上不能让外人笑话了。”

  “是,相爷。”管家赶紧应了,没想到从前人称“草包”的大小姐竟然也有伶牙俐齿的时候,能另相爷心软下来。不过草包终究是草包,她仰仗的人都死了,还有谁能护着她?

  沈黛朝年氏挑衅一笑,想扳倒她?可没那么简单!今后她沈黛神挡杀神,再也不会被任何人欺负着了!

  年氏压住心头的火气,自己苦心布的这场局居然以沈黛被送出府就草草了结!相爷还惦记给她定婚事,对华年和锦瑟这两个女儿怎不见相爷上心?

  她绞紧了手中的帕子,急忙道:“相爷,您可千万不要被这丫头蛊惑了!华年的病还凶险难测,在房里躺着受罪呢,这件事怎么能就这么算了?”

  年氏在一旁哭哭啼啼,闹得沈庆川心烦,“太医已经来看过了,华年的身体并无大碍。黛儿该受的惩罚也受了,她们都是本相的女儿,你还想如何追究?难道将此事传出府去你才满意?这是本相的决定,轮不到你一个妇人来做主!”随后,甩袖离去。

  管家备好了马车,叫两个丫头过来扶起沈黛,准备出府。

  经过年氏身边的时候,沈黛停下脚步,笑了笑,压低了声音道:“我说大夫人,人在做,天在看,你做的那些亏心事,我娘和大哥都在天上看着呢,你可要小心了,别哪日遭了雷劈还不知缘由,人死总要死个明明白白。对了,你不是想知道我娘临终前把她的嫁妆放在哪了吗?我知道,但是就不告诉你。迟早有一日,你也会尝到被人踩在脚底下的滋味!”

  沈黛看向年氏的目光里没有半点惧怕,这让年氏大惊失色,这个臭丫头难道是疯了吗?怎么会忽然性情大变?早知道昨日被她拿鞭子抽打时,臭丫头可是哭着求饶的。

  不过,出了相府可就存在许多变数了,沈黛想顺风顺水的回到府里来,可没那么简单!

  “你也就只有嘴硬的能耐了,想和我斗?你还嫩了点。”年氏气恼着离开,她绝不能让沈黛活着回相府,能嫁入皇家的必须是她年文兰的女儿!

  ……

  沈黛坐上马车,只看见车帘被人掀开一个小缝,一个油纸包被塞了进来。

  她打开一看,是两个热乎乎的白馒头,立刻掀开帘子,看到一个瘦瘦小小的丫鬟在不远处朝她偷偷挥手,正是素娥。

  管家是年氏的人,见沈庆川走了就故意不给她吃的,这府上都是看她笑话的人,素娥是唯一真心待她的人了。

  沈黛朝素娥眼神示意,让她赶紧离开,别被年氏发现,小丫鬟脑袋机灵,赶紧回去了。她攥紧小拳头心想,大小姐那么聪明,到时候一定能把大夫人和二小姐欺负她们的全都欺负回来!

  吃下馒头,沈黛渐渐恢复了力气,身上的伤也没那么痛了。

  她理了理现下的处境,年氏和沈华年联合起来害她,为了假戏做真,沈华年不惜真的吃下令人腹痛的药,在床上躺了三天,把事情闹大。

  这番下血本,年氏肯定不会轻易罢休,毕竟她的两个女儿和自己差不多大,都将到了适婚的年纪,但嫡庶有分,年氏就算身份抬为大夫人,她的女儿依旧是庶出,要低自己一头。这口气,年氏怎么咽得下?

  沈黛闭目休息,现在自己势单力薄又带着伤,还不是反击的时候。

  马车摇摇晃晃的地行进,人烟越来越稀少,周遭安静得诡异。

  突然,马车猛的停住,车帘被人用力掀开,沈黛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察觉到脖颈处传来一股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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