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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惊人骇世,夫君到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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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茗离听到了一段,惊人骇世的故事。
不得不说,于新确实是个厉害的,从20岁开始,建立了一个禹城,若是在京城,也是个能人了。
但是,人,永远是不知足的。
他要的,不仅仅是一个城镇,他要的是一个国家!
李恩也是在十年前,与于新相识,那个时候李恩因为听那群道士的话,乱吃丹药,差点死了,还是李恩救回来的。
跟了于新十年,李恩知道一切于新想干的事情。
包括长生。
“那这血池,真的都是人血??”时茗离颤抖着声音问。
老城主更加的得意:“当然!一年前我和李恩找到了真正能长生的方法!那就是用他人命,换我的长生!”
在这诺大的城主府地下,是禹城千百个百姓,他们在一点点的被放血,而这些血,用作药引,让老城主恢复年轻,永生!
时茗离其实有些不理解,那如果是按照这样的话,那城里的人不都死光了,那怎么还能有国家的繁荣昌盛。
很快,老城主自己给出了回答。
“这法子好啊!他们的血给我续命,等他们的血都放干了,就可以训练成我的死侍!哈哈哈哈!那皇位,就应该是我的!”
老城主,有些癫狂的在哪里笑了。
自己的药,也没有让人癫狂的效果吧,只是让他有些意识模糊而已。
时茗离缓缓后退,药效已经开会发作了,她看着老城主站起来,眼睛泛红,然后走进了血池里面。
老城主现在吃喝,都是新鲜血液,她很难想象,这地下,究竟会是,什么情况。
而城外,付修桉领着胡凌峰,已经到达了国师的帐篷外了。
“摄政王大驾光临,倒是我招待不周了。”国师笑着从帐篷里走了出来,嘴上说着招待不周,但是脸上可没有一丝愧疚。
时明清是留在了这里的,就做一个打杂的,她看到付修桉的时候,吓了一跳。
听到国师叫她摄政王的时候,更是吓得手里的东西都没拿稳。
不过,没有一个人,关心他。
付修桉的脸上,满是寒意,他冷眼看着眼前的国师:“国师明知阿离是我的夫人,却让她孤身赴险,安得是什么心?”
付修桉在时茗离被带走的那一刻,就已经让暗卫去找胡凌峰了。
他收到时茗离的信的时候,松了口气。
现在他要的,是赶紧去禹城里,将人带出来,虞城现在很明显疫疾已经解决了。
国师一脸的与我无关:“摄政王您说的这是什么话?作为您的夫人,那百姓的安慰自然是与她息息相关喽,若是她能解决这次的问题,那我自会向皇上禀明始末,相信皇上也会感激夫人的,不是嘛?”
拿皇上来压人,国师不得不说,是拿对了。
付修桉沉默了,国师更加的得意了:“若是摄政王担忧,大可叫人一起进去,寻找夫人,但是疫疾严重,若是摄政王感染了疫疾,世人还不知道摄政王的真实身份,怕是就要进行哀悼了。”
国师的嘲讽,毫不掩饰。
他的计划,本就是如此,他赌,付修桉会为了时茗离进城。
到时候自己就以疫疾严重,一把烧城,将这祸患早早的扼杀在了摇篮里,不然影响了太子的位置。
付修桉挑眉。
看着国师瞬间了然了,原来他打,是这个注意啊。
国师是怕死的,越是上位者,越是怕死,所以他宁可相信,禹城里就是疫疾漫天,也不愿,派人去调查一番,因为在他们的心里,反正,这座城就是要解决的。
“三日。”
付修桉忽然开口。
国师挑眉:“哦?摄政王这是真的准备进去救夫人了?”
“自然,我的夫人,若是我都保护不住,那我又何德何能保护国家百姓?我进去三日,若是事情还未解决,国师万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
看着国师那笑意渐深,付修桉也轻笑一声。
“另外,这事情国师你处理的时间过久,陛下已经派了太子和三皇子过来了,想必快到了,国师可要好好接待哦~”
说完,他回头,领着人就朝着禹城而去。
国师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他回头看着护卫:“太子三皇子要来的事情,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护卫直接跪下:“京城没有任何消息啊!”
该死,现在着急的,就该是国师了。
而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时明清的眼神,逐渐兴奋。
太子!三皇子!
且不说哪一个,自己但凡是入了他们的眼,自己的未来,岂不是扶摇直上!她再也不用在这乡下当村妇了。
这次机会,她一定要抓住!
房间里,时茗离不知道付修桉已经进城了,她蹲在血池的旁边,捧着脸。
“啧,这可咋好啊。”
她本来只是想让老城主发癫,结果他癫着癫着,把自己癫死了。
跳进血池,那他作为续命的血池,却让他直接被淹死了。
谁能知道,老城主居然是个旱鸭子啊。
现在他漂浮在血池上,浑身被血包裹着,眼睛瞪大,同样充斥着血。
现在倒是还没事,但是明天可咋办啊,总会有人来看老城主的,自己到时候必然是凶手啊。
“阿离。”
背后,忽然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声音,时茗离猛地回头,那窗口,站着一个熟悉的人。
不过一天一夜未见。
时茗离却瞬间涌上委屈,豆大的眼泪直接往下落,看着付修桉,眼巴巴的喊了句:“夫君。。。”
那一声,唤的付修桉的心都疼了。
他大步上前,将时茗离紧紧的拥入怀中,他害怕,他担忧,他心如刀绞。
只有时茗离在他怀中的时候,他才能安稳下来。
“对不起阿离,是我无能。”
时茗离在他的怀中放声大哭,付修桉轻声的说道。
两个人在房间里互诉情殇,而窗口,胡凌峰靠在墙上,周围已经被他们的人围起来了,而他耳边默默的听着。
不知怎的,内心居然有些闷闷的。
时茗离哭够了,也将心中的委屈发泄了,她握着付修桉的手,指了指血池中的尸体:“夫君,他死了,不是我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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