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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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球看似坚硬,实则遇见刀枪便十分脆弱,如同刚出生的婴儿般,只是捅出来的你不是鲜血,而是淡黄色的烟雾。

那一瞬间,美丽曼妙的烟雾从破碎掉的丸子立马飘渺的奔涌而来,向人群四射,不一会烟雾缭绕的像一名在空中奔跃的舞者一样,既危险又令人着迷。

咳嗽声渐渐传来,但很快就越来越小,那些刚才还凶神恶煞拿着尖枪的侍卫,一下子全军覆没的倒在了地上,呼噜呼噜睡起了大觉来。

“王妃娘娘,这是什么啊,怎么这么厉害?”

怀思用袖口掩住口鼻,看见那个大丸子这么厉害,他也心生畏惧,不敢去闻。

“嘘,是蒙汗药弄成的粉末再加上其他安眠的药材,便能让人一下子昏睡过去,睡个一天一夜都不够!”

慕青做了给静音手势,在四处看看,确认没人了之后,二人便靠着穿的丫鬟与侍卫的衣服,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门内,率先露入眼帘的是一堆颜色看似深沉的木头倒在墙上和地上,环顾四面,这间房间极为简陋,除了屋内桌子上点了一盏油灯,其他就全是木头了。

油灯?慕青突然回过神来,刚进门来她就有一种潮湿感,按常理来讲,一到冬天,每个柴堆房的屋顶都有相对的防水布来掩盖,做好层层准备,是不会出现潮湿感的。

走到面前的木头堆里,慕青指尖摸了一下,感觉手指冰凉,有湿润的雪水在手中流动,猛地转身,慕青对正在左右看的怀思喊道:“快,把你前面油灯里的油倒满!”

怀思听到慕青的吩咐,急急忙忙的找油,正好就在桌子底下发现了一壶满满的油,怀思赶忙倒了上去,石门渐渐在木堆的左侧开启,慕青感受到了从里面传出来的寒冷,门在木堆的旁边,那么上方盖着的防水布肯定是不会盖在门上的,不然布就容易会被机关给卡住,而不得启动。

烛灯一不小心被油浇灭,正当怀思要重新点燃时,慕青却制止了他道:“如果你将火苗点起来了,可能我们进去就永远出不来了。”

怀思看了看门,又看了看油灯,顿时恍然大悟;“王妃娘娘,你是说,这油灯的重量就是机关?”

“对的,而且必须是油,因为油与水的浓度不够,重量自然一不太一样,而且,这样还不宜让人发现,就算是只油灯还点着火,那也会只让人觉得浪费,最多就吹灭烛光,而不起什么怀疑。”

慕青与怀思小心翼翼的走进石门,辛而手中还有怀思带的火折子,要不然在这漆黑路又不平的小道上,真的会容易跌倒。

正当慕青左思右想有什么不对劲的时候,看见怀思伸出修长的手指,指向前面。

那里有光,慕青第一个念头就是慕忘川在那里,便急忙的跑了过去了,怀思也赶忙跟了过去。

“爹!”

面前的人令慕青震惊,他疲惫的坐在床上低着头,发髻间多了很多的白发,好像一夜直接老了很多,因为动作而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在听到慕青的声音时,慕忘川先是一愣,身子颤抖着慢慢抬起头,终于在烛光的照耀下看清楚慕青的脸,他眼神中透满了不相信。

“青儿?你怎么过来了,怎么还穿成这样,是马庆楠干的吗!那个毒妇,我一定要让她生不如死!”

慕忘川恨恨的说着,眼里露出了几根血红的根丝,他已经很长时间没好好的合过眼了,说完后,又满是愧疚的看着慕青。

“青儿,是为父对不起你们,是我相信了马庆楠那个妖妇挑拨离间的话语!我那时真的不该相信,不该相信,你母亲与别人有染!”

声音越来越小,慕忘川手中颤抖的拉着慕青,头埋在了胳膊下不敢慕青的眼神,而慕青震惊的望着他。

原来,当年林挽香在年轻时是很受欢迎的,就连城中那时任职的县衙都要上门娶她为妻,而慕忘川也是在那个时候与县衙同一天议亲。

但当看到了官爷带来了那么多的真金白银,而自己还是个还未考进功名的书生,倾尽家财也不到县衙送来的十分之一。

于是,慕忘川泄了气,却不想那位自己心目中的小姐,在当天看着他一见钟情了,于是慕忘川自然顺利成章的娶了林挽香,因为当时她有更好的选择所以完全不用再受苦的,所以他就想给林挽香过最好的生活,以来弥补他的空缺。

“那之后呢?为什么爹您会相信,马庆楠的胡话?”

听到这里,慕青忍不住问了起来,既然当年她们如此相爱,那到最后为何要迎娶马庆楠,而冷落林挽香十几年,难道紧紧就是一个误会吗?

“马庆楠本是老家的一个婢女,趁我喝醉酒而爬上了我的床,当时朝群内紧张,生怕被抓住什么把柄,到时候即便是有嘴,那便也说不清了,便直接将她娶了回来。”

慕忘川说到这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好像再后悔以前所做过的傻事。

“刚来几天,马庆楠也没有出什么乱子,我也就想着多个人吃饭而已,现在想想她那时没动手的原因是还在了解情况吧。”

“再过了一段时间,我对她放松了警惕,大家便开始和和气气的相处,就在那时,她对我说看见你母亲与人私会,刚开始我只当她在开玩笑,可她越说越真,说的时间越来越多,让我不禁开始怀疑了。”

“那这也不能成为与人有染的证据啊!”慕青没忍住急忙喊道。

“我知道,但那时的我只是一个芝麻小官,你的母亲很优秀,再加上马庆楠所描述的那个男子很像当时的县衙,还怂恿我去看,就在我为她建造的花园。”

慕青微愣,有些错愕的看着慕忘川。

“我看见,你母亲与那男子交谈着,那人正是县衙官,我顿时怒火中烧,再加上马庆楠的离间,我便很少去看望你的母亲,就连那花园我也禁止让人打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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