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奇怪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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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怡思付了一下,还是放下手中的兵书,缓缓牵起对面女子素白的手,神情温柔的看着她,轻轻的揉去那凌乱的杂发,惹得身后丫鬟捂嘴偷笑,像是真的害羞了般。

“那便去吧,你想去哪,本王便随着一起去。”

他的手微凉,额吉心中不禁慢了半拍,实在是可笑,成亲三年之久,直到现在,她才明白,对面那人不是狼,狼姑且会在意自己的兄弟,而他是一块石头,就算自己再如何火热,也融化不了顽石。

苏子怡拉她上前,转头对着身后人笑着,其实那人本身长得也是英俊,只是被平常自己所带着的习性而干扰了,他现在的样子就像那一夜额吉的样子,双方都展现了自己最美好的一面。

额吉暗中抵着眉头,在那人看不见的地方微微垂着眼眸,可惜她知道,在那美丽的外表之下,藏着一颗充满阴谋的心,正如那时的自己一般,只是这次苏子怡要的是她的命,也是这次额吉不再看着对方心动。

孟秋这边,他很顺利的换上侍人的衣裳,绕过那暗卫所在的地方,来到主屋旁边,却发现了一个问题,本来依他所想,可以伪装成进来进出的侍人去打扫,但到了地方才想了起来,苏子怡的屋内,根本就没有侍人,全部都是侍女。

他有些悔恨的捂着额头,看着苏子怡拉着额吉走出去的样子,还有正在屋内打扫的女子,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嘴角一抽,像是下定了决心般,扭过头向着浣衣房跑去。

浣衣房大多都是犯了错事情,或者是一些惹恼了主子的婢女,才会进来洗衣,一般都是固定的,大多进去没有主子的支持,基本上都是出不来了。

孟秋悄悄的跳了进去,见到不少有之前伺候额吉的侍女在此做苦工,心中一怔,原来苏子怡并没有将之前的人打发出去,而是在这里做的苦力,怕是怕人传扬了出去,对名声不好吧。

四处查探后,孟秋溜到一处没有太多人的地方,那里是她们住的地方,现在都在前院洗衣,后院自然是没人的。

他抓了一件稍微合身的衣裳,也不管干没干透,便到隐秘的从中,慢慢的换上,梳着那些丫鬟的发髻,辛而跟在额吉身边那段时间,她经常喜欢把玩自己的头发,让他现在都能凭着记忆,慢慢的梳上了。

孟秋看了看大水缸中的自己,又捂着了自己的双眼,实在是没眼看,拉着自己垂直下来的发梢,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这算好事还是坏事。

时间紧迫,他也就不再管着那么多,对着那晾衣杆默默道了几声,姑娘莫怪,便闪身离开了,院中再次恢复了平静,除了少了一件衣服以外,其他就像从未有人来过一般。

主屋外,有着丫鬟把守着,但是个个都眼神空洞,呆楞着,像是只为了看守而活,孟秋穿着那丫鬟的服饰,似浑水摸鱼般的走到一名女子,刚开始他还心中有些慌乱害怕被人发现,谁知前方姑娘好似没感到她似的,直径走着。

直到要转弯时才发现他,孟秋一怔连忙对她微笑,说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应当就是这样,但那丫鬟像是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微微愣头,便又转过身子做事去了。

见到并没有被发现,他心中轻轻舒缓了一段气息,却发现周围的气氛有些不对,实在是太过安静了,只有那打扫的声音,就连个偷偷聊天的婢女都没有。

虽然很是惊异,但毕竟还有着正事要做,孟秋也没多想,便悄悄的走进了那苏子怡睡觉的屋内,身边的人只专心清理着自己手下的活,面对他的动作像是丝毫都没有发现。

孟秋站在了装饰华丽的房间前,心中有些不敢置信,不禁咽了咽口水,看着身后还在一言不发干活的女子,心道:她们难道看不见我吗!难道这房间是能随意进去的吗!不会都干活干傻了吧!

虽然刚开始是为了不让人发现,但是从孟秋一进门开始,身边的人就没有发现自己有丝毫的不适,不禁让他有些对自己的性别产生了一种淡淡的质疑感。

看着身后一动无衷的丫鬟们,孟秋转过了身子,缓缓进入那房间,屋内没有关门,他轻易的便进去了,里面空无一人,比外面还要寂静,这样的气氛如若是在傍晚,肯定令人毛孔悚然。

屋内没人,也正好应了孟秋的心意,他开始仔仔细细的翻找,找完也将物品放回原处,不移动分毫,依照苏子怡的脾性来看,此人天生多疑,肯定会放在一个贴身不被人发现的地方。

他细细思灼片刻,最终还是走到了寝室,那纱雾缭绕,烟雾在空中乱飞,让刚进来的孟秋微微愣神,下意识捂住口鼻,早听闻苏子怡喜爱那种重烟,没想到他的卧室会是这样的情形,怪不得外面的侍女都不敢进来。

纱幔在房梁上所挂,丝丝垂钓着,挡住那窗外透出的阳光,整个屋子都显得黑暗。

孟秋眯着眼看着屋内的装饰,终于在旁边柜子内发现了精致的小盒子,他一怔,急忙上前打开,里面正是思意良久的令牌。

“王爷怎得这样早就回来了,那女子这么快便就不再纠缠你了吗?”

正当孟秋关上那盒子,小心翼翼的放回原处,转身离去,却刚走了一步,便听见了一道娇柔轻媚的女声,字字动人心魄。

但现在他只站在那里,从背影看来,像是深沉至极,孟秋手中拽着那令牌收进怀里,扭头看着那声音的方向,只觉得心脏慢了半拍,如若现在不是女装的话,他真的很像与那女子对上话语。

孟秋看着那人,却在屋内的烟绕间瞧得模模糊糊,约莫着那是一位披着男子的服饰,长发渐渐垂在毛毯上,但不曾看见那张脸,实在让人想入非非。

看着这样的场景,孟秋不禁心道:“在这么阴暗的屋子里一直不作声,不说话也就罢了,早不说晚不说,偏偏在人带了东西正要走的时候,才悠悠怨念的喊了一声,还披散着头发,这人是不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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