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1 一夜东风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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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听上去很扯,我们拢共见面不到三十六个钟,说过的话可能不超过一百句,她就要永远跟我在一起。

但这就是瘦马的命运,她们被教出来,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男人喜欢美女,但更喜欢的,是对美女的绝对掌控,要的是美女的绝对臣服,针对这个心理,瘦马们养成了独特的缠人技巧。

用歌曲来表忠心,世间没有几人能够抵挡。

从来都是男追女,发宏愿,几时见过女追男,还要降低身份,大发宏愿?

但这就是瘦马,外表高傲,内心卑贱。

男人要的就是这个调调,别说见面时间短,通常而言,瘦马顶多只是被人看一眼,就被决定了命运。在她懂事那刻起,她就被人告知,终有一天,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男人,会成为你的丈夫,你要竭尽所能的服侍他,让他开心,让他享受。

至于那个男人是老是丑,是残是怪,瘦马自己是无法选择的。

楚慕云的歌声初听怪异,唱完才回过味,越想其中含义越深,不自觉地心疼,过去她身边蹲下,看着她的眼,郑重许诺:“只要我在一天,便不让你受苦。”

楚慕云乖巧低头,顺势靠过来,我能感受到,她的额头皮肤发烫。问她,不舒服吗?

她摇头,面上红晕大片,低声语:“休息吧。”

说完欢快起身,像燕子样轻盈,飞去欢乐居。

里面红烛闪烁,光影摇曳,到处都是大红,喜色一片,让人不由自主的幸福,温暖。

倒了两杯酒,跟她共饮,我心里是忐忑陈杂,脑中不由自主想起李楠,想起柳红。她则是朝气蓬勃的欢喜,先用嘴唇碰了碰酒,再用舌尖轻轻尝,而后吐舌头,好辣,说完可怜兮兮地看我,能不能不喝?

这就是作,喝也是你要喝,现在尝了又不想喝。

这是可爱的作,因为洞房用的女儿红,根本不辣,反而会有淡淡的果味甜。

女人撒娇,只是想让男人哄,仅此而已。

我摇摇头,摇散脑中别人幻影,只看眼前的她,一仰脖子将酒喝完,而后揽着她的腰,猛然凑上去,吻。

双唇相接的瞬间,酒也从我口里倾斜而下,让她瞪大眼,却无法拒绝,羞涩又无奈,闭上眼,酒全部入喉。

“现在还辣吗?”

她脑袋转向侧面,不看我,假作生气,“夫君好坏。”

看看,这就是瘦马的味道,换做平常女子,这时候根本不会这样温柔风情。

我要再亲她,她却不依了,躲开去,也喝一杯酒,吻上来。

少女的体温渐渐升高,触之滚烫,但那不是发烧,那是媚药的效果,通常这种体温代表着,女子身体到达最合适的受孕时期。

我把她打开,无比温柔,“昨晚太狼突,今晚给你补偿,我要让你成为最幸福的女人。”

慕云娇羞,脑袋偏向一边,口里轻颤,“熄灯。”

我不熄灯,我不但不熄灯,还要把红烛拿来,仔细地看,要品尝这每一寸滑腻肌肤。

红烛蜡汁跌落,烧在慕云身体上,她发出娇喘,蛇样的扭动,却不拒绝这种刺激。

滴蜡,是门学问,蜡的温度在四十五度左右,跌落皮肤,不会对人造成任何烧伤,但痛感是有,若是滴落一两滴,人只会痛,但滴落四五滴之后,人的身体适应了这种程度的灼烧,会自然提高抗性适应,剩下的感觉就是舒爽。

就好比大家去洗桑拿,有热水池有温水池,大部分人进去只敢泡温水池,温水池适应之后才敢往热水池进发,在热水池泡十分钟后,那种愉悦舒服,让人心旷神怡,一个意思。

另外,滴蜡的部位也有讲究,应该先从不敏感地方开始,慢慢转到敏感地带,手法得当,会有别有不同的情调。

随着滴蜡的频率加快,慕云终于忍受不了,一口吹灭火焰,勾着我脖子,拉下去,两人翻滚在一起。

她的肌肤如丝质般顺滑,散发着阵阵热焰,像一团火,要将我吞噬,融化,我的人,我的心,都深深沉浸在其中,无法自拔。

情不自禁,我用了红纸扇秘技,找到她的乳极,轻轻按压。同时,也噙住小黄豆样的珍珠,温柔品尝,轻轻吸吮。

瞬间,她就像欢快的鸽子,扑棱着翅膀,极力扭动,想要起飞。又像是沸腾的开水,不停翻滚。

她意乱情迷,已经无法忍受,近乎是祈求样的呓语,“宽哥~”

含蓄而羞涩,但其中迫切的需求已经完全表达。

我按照以往的经验,寻觅着,努力着,但总觉得不对,似乎过于窄紧。她喘息着,搂着我的腰,情不自禁地磨蹭,扭动。

我感觉到挤压,难以进入,她小口半张,眉头微颦,发出长长的颤音。

事情不对,我挣脱她,低头下去看,此举让她异常难为情,想要阻拦,娇声呓语,“你干嘛?”

我不回答,也无法回答,因为我被眼前的景象迷住,从来没想过,七窍玲珑相不仅仅是面上好看,玉壶同样是美不胜收。

更重要的是,她竟然还是完璧。

霎时间,我头脑炸开雷鸣风暴,心激动的要跳出嗓子眼,颤抖着问,“我昨晚什么都没做吧?”

慕云害羞,侧去脸面不语。

我心大悦,也不再追问,此情此景,昨夜做了,昨夜未做,又有什么区别?

车子就要到山顶,难道要一咕噜滚下去?

当下满心欢喜,更要温柔地疼她,爱她,给予她最美好的初体验。

这可是世间至纯至美的七窍玲珑相呵。

一夜东风劲,吹落花瓣雨。

这是我有生以来,最佳体验,楚慕云带给我的,不仅仅是欢喜,更多的,则是王者样的荣耀。

多么精致的一个女人,就这样躺在我床上,被我征服,任我驰骋,这在平凡人眼里是根本不敢想象的事,而我却做成了。

我终于理解了七窍玲珑相的真正含义,任何得到她的男人,都会陷入谜样的疯狂,自信心爆棚,似乎天下间再也没有自己办不到的事情。

事到如今,李楠分手,柳红决裂,杨思思可以略过不提,我只有楚慕云一个,也就够了。

真的够了,拥有她在手,全天下再也没有任何女人能入我眼。

早起睡到九点才起床,慕云身子懒,赖床不肯起,起了喊腰疼,都怪我,说好不狼突,结果呢?还不是一样,狼奔豕突,一点都不怜惜人家的身子。

说是说,眼神里却充满了爱意,小女儿的娇羞展现无遗。

我下楼去见师母,却惊奇发现,李文秀也在,正在楼下吃云吞,见我笑,“带了那个小妹仔来玩?”

我回答,“师父你没见过,我去喊她。”

上楼时心却紧张了,李文秀要是知道我从广陵会手中抢了人,他该是什么反应?会生气?会发怒?

上去跟楚慕云说,我师傅回来了。

楚慕云欣喜,“是你们清派三十五代传人?他凶吗?”

我不多说,下去自己看。

慕云摇头,“我不敢。”

“这有什么不敢?”

“他要是不喜欢我怎么办?”

我便不爱听,“他喜不喜欢你,有什么关系?”

“他是你师父,他要你离开我,你要怎么做?”

如此说法,又激发我胸中悍气,笑道:“狗屁师父,我只认道理,他讲得对,我跪着听,他讲的不对,我就拳脚伺候,放心好了,不用怕他。”

不得不说,女人第六感很准,李文秀看到楚慕云的一瞬间,脸上难堪之色就溢于言表,让楚慕云惶惶不安。

李文秀云吞也不吃了,放下筷子招呼我,“阿宽跟我出去走走。”

去到外面街道,李文秀就发了脾气,“你搞的什么鬼?惹的麻烦还不够?前面帮你洗脱罪名多不易,你自己没感觉?你知道我做个局,要费多少神?要花多少时间?”

面对如此指责,我也惶恐,自知做错事,却也无法辩解,只能低头,听他训。

李文秀在门前转圈圈,双手来回摩挲,眼珠乱转,“说说,你从哪里弄来的,广陵还是淮帮。”

我小声回答:“广陵。”回答完还不忘拍个马屁,惊讶,“师父,你都没问,就知道她的出身?”

“这还要问?”李文秀气的跳脚,“我有眼不会看?那样的女子,平常人家能养得出来?”

瘦马的气质神韵,寻常人家是培养不出的,那种古典气质,翩翩仙女样的干净,现代都市中根本出现不了。

六七十年代香港养马人多,所以**十年代的女星都很有味道,有仙气有灵气。千禧年之后,中国女星便再无仙女出现,个中原因,容我慢慢细表。

却说当下,李文秀是气炸了肺,哎呦唏嘘,指着自己的残耳,“我的遭遇你看不见吗?淮帮,广陵,这也是你能惹得起的?你是有钱还是有人,你从他们手里抢人?你胆大包天啊你。”

骂归骂,事情已经做下,总要解决,尤其是,我还亮出了清派相人的招牌,还从他们手里抢人,这在行业来说,等于宣战。

李文秀对此给出的意见是,“先看看对方要怎么做,是要钱还是要命,再想其他办法,眼下事情只是发生在长平,还在可控范围内,要是汇报到莞城,给广陵大区堂主知道,那才叫真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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