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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率真三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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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是我,怎么?难道说只许你来,就不许我来呀?”容凝月心中有些发虚,嘴上却是半分都不饶人的。

显然,周遭的几个人包括赫连景在内,谁也没有料到容凝月会说出这么不知死活的话来,饶是他司南越,也惊得“嗯?”了一声。

“噗嗤”一声,跟在赫连景身后的容清雨忍不住笑出声来,摆出一副清水莲花的表情,柔声说道:“哎哟,我的好妹妹,你也太不懂事了,这是什么地方,太子殿下又是何等尊贵的身份,你怎么可以在他面前如此放肆?”

“放肆,我还放五呢,要不是我,你们哪里还能有什么太子殿下,我……”容凝月心直口快,还要继续往下好。

赫连景眉头已经凝成了一股麻花,再任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说下去,那还得了,于是伸手用力一掰容凝月的手腕。

容凝月“啊哟”一声,手里司南越的扇子反而成了武器,直逼自己的哽嗓咽喉。

“干嘛,你堂堂一个太子,竟然要用蛮力来对付我一个弱女子吗?这要传出去,你的老脸可还挂得住?”

“你……”赫连景一时语塞,纵然想发怒,竟然没有反驳的余地。

容凝月不大不小的尖叫声,引来更多人的目光。

司南越很好看的笑笑,用一种不阴不阳的语调说:“太子殿下,你不会想背上欺负弱女子的名声吧?”说着眉毛挑了挑,扫了一眼四周。

赫连景虽然气不打一处来,但是终究还是要顾及自己的身份,不得已松了手。

“啪嗒”,容凝月手腕吃了疼,乍一放松之后,失去了控制力,手里的扇子直接落了地。

容凝月赶忙弯腰去捡,一下就和也要弯腰去捡的司南越撞了个响头,自觉有些尴尬。

司南越倒是不觉得有什么,温文尔雅的一笑,温和的说:“容小姐别动,区区小事,我来就好。”

赫连景在一旁看着,脸上越来越黑,实在看不下去,倒背着手迈开大步子走了。

众官家小姐们见赫连景生气,也纷纷给容凝月递出冷眼,然后追随赫连景而去。

“哼!”容凝月不以为然,噘着嘴巴不服气的嘟哝着:“不与傻瓜论短长。”

司南越哈哈笑起来,原本对容凝月并不了解,今日一见竟然对她刮目相看,庆幸自己遇上了一个活宝。他的眼睛里,没有了那些莺莺燕燕春春,就只剩下容凝月。

“那么,容小姐,你和太子殿下是早就认识了?”顿了顿,他又接着说:“就方才的情景看,你们之间……似乎有点什么过节?”司南越小心翼翼的试探她。

容凝月想起上次在山中,赫连景中毒,自己救了他,他不但不感谢,还以为自己诚心要占他的便宜。

“啊呸!”容凝月一想到这里,不由自主的就淬了一口,猛然又反应过来,面前还站着丞相大人呢,更何况这个丞相大人貌似对自己挺不错,日后说不准还有用得上的地方。

想到这里,她眉毛弯弯笑了起来,说:“额,是的,也就不小心碰到过一面,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司南越见她不想多说,也认定了她对赫连景并没什么好感,心中大为畅快,也不再追问。只做了个“请”的手势,指着前头摆设齐整的案几说:“不妨先入座。”

容凝月讪讪的笑了笑,婉言谢绝道:“那个,我不过是,不过是容府庶出的三小姐,我过去那边坐不大妥当。”

说完这一句,不等司南越开口,又忙不迭的补充道:“司大人,你快去吧。对了,刚才多谢您。”

说完,一闪身摆了摆手就退开了,司南越长长舒了口气,脸上不自觉露出笑意来,这个容府的三小姐,真是可爱至极,率真至极。

时辰一到,宴席开始。赫连景和各家公子并一班年轻朝臣坐在上首,外围就都是各府的小姐们。

大家吃吃喝喝,表面上有说有笑,实则内心各有各的盘算。

容清雨坐在前排,含情脉脉的盯着赫连景,暗送秋波,眉目传情。

最让她欣慰的是,她发现坐在上首的赫连景,也时不时的往自己所坐的方向扫一眼。

“真是让人内心欢喜,想当年太子殿下可是亲口和我说过……”容凝月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明明前阵子在太子面前碰了一鼻子灰,她还想将八岁荷花池偶遇的事情再说一遍。

“哎哟,容小姐就快别说了,当心太子殿下听到,又问你你算哪一个?”

“呵呵呵,可不是吗?哎哟,太子殿下见得人多了,人家早不把这种事情放心上的,也就只有姐姐您,自己还一厢情愿,念念不忘。”

旁边张小姐,刘小姐,个个都生着伶牙俐齿,还不等容清雨说完,一连串尖酸刻薄的挖苦就跟着来了。

容清雨冷哼一声,心中好不窝囊,但毕竟在公共场合,也不好发作,只好打落了牙硬往肚子里吞。

正说着,容清雨见赫连景又往自己的方向看来,赶忙深呼吸,眨巴着大眼睛,装出一副清纯无辜的模样来。

不对,哪里不对?为什么赫连景嘴角微微笑了一下,目光好像还有点偏离。

容清雨顺着赫连景的目光望去,见到了坐在最末端的容凝月。

好个容凝月,别人吃东西,都只是意思意思,她倒好,这个盘子里尝一尝,那个盘子里吃一吃,嘴巴正塞得鼓鼓的,就像是饿死鬼投胎来的一样。

“真是给容府丢脸。”容清雨不屑白了她一眼,心中却巴不得她出更多的丑态。

容凝月吃饱喝足,打了个饱嗝,心想:“还别说,这古代的饭菜,味道还真是不错的。只是真可惜了,这么多好吃的摆在面前,这些小姐们都不是真的吃,只怕宴会结束,吃不完的都要倒掉,想来真是铺张浪费。”

正想着,和缓的乐声响起,一众舞女穿红戴绿,从屏风后头鱼贯而入。

因为容凝月坐在最末端,紧挨着屏风,对每个舞女她都看得很清楚。

“嗯?哪里不对?”容凝月看着最后一个出场的人,这人虽说也是舞女打扮,但她的一只手为何一直缩在手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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