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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抓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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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北齐目光灼烈,且带着审视和探究。

南初月手执翡翠酒盏浅饮一口,嘴角森冷勾了勾:“宁王府的人,死都不认怂!”

君北齐露出一丝玩味儿笑容,再没多言,而是执酒盏和坐在他身边另一侧的顾尚书谈笑起来。

生辰宴开始了,大殿中十几个胡姬打扮的舞姬随鼓乐欢快起舞,周围筵席上浆酒霍肉,觥筹交错,一派花天锦地。

南初月看似在赏着歌舞,眼眸却总有意无意瞟向水墨屏风旁的铜漏。

铜漏浮箭已经指向酉时,南初月回头对橘秋浅浅一笑,“这樱桃酥肉吃的有些腻。”

橘秋立刻体贴地说:“奴婢去取些水果,王妃稍等。”

“好。”

南初月点头,橘秋转身匆匆而去。

主仆二人的举止对话自然逃不过君北齐耳目,但他因和顾尚书把盏言笑并未太在意,甚至也没发现橘秋离开后很长时间都没回来。

橘秋是另有秘任在身的。

南初月给她准备两封密信,一封给君耀寒,另一封自然是给南昕予,用他们彼此身份私约去花园假山后相见。

南昕予因君耀寒最近对她稍有冷落,早心慌意乱,巴不得和他见面解释一下。

而君耀寒则是因黑风山出现刺客,他急着从南家套出钱财周旋封路,所以也楼楚月急着见南昕予。

两人在假山后私见,殊不知一场大祸正临头等着他们。

正殿里仍鸾歌凤舞、热闹非凡,此刻献舞的是宫倾雪。

宫倾雪本天资玉色,一曲“华裳”跳的翾风回雪,别说在座宾客,就连太子殿下也看的心动神驰。

南初月静坐案后似静观歌舞,玉指却随铜漏刻度移动轻叩杯盏,一下,两下,正好,浮箭指向酉时半刻。

宫倾雪舞曲结束,宾客欢呼叫好。

此时假山后却是另一番旖旎景象。

君耀寒一见南昕予便迫不及待追问:“夜明珠呢?找到了吗?”

“夜,夜明珠……”

南昕予哽了一下,最近南将军对南昕予看守极是严苛,所以她什么小手段都施展不出,更别说找到南家珍藏的夜明珠了。

看到南昕予欲言又止的样子,君耀寒冷冷一笑。

“予儿,你很快就是太子侧妃了,看来将本王不放在眼里,更不放在心上了吧?既然如此,今后本王绝不敢亲近太子侧妃!”

他将“太子侧妃”四个字咬的极重。

“不,不是的。”

南昕予慌着手抓住君耀寒衣袖,泪痕点点哽咽道:“四殿下,予儿的心,我的人早就是殿下你的,怎么会有意和你疏远,只是最近爹爹看的紧……”

眼看南昕予哭的楚楚可怜,君耀寒便心软了两份,况且,只要有这个女人在手里,南家所有产业不怕不是他囊中之物。

思及于此君耀寒缓了缓口气,柔声道:“别哭了,本王怎会不信任你,只是想到你将成为他人榻上之妇,本王……”

说到这里,君耀寒故意凄凉几分脸色,似心如刀割般痛心。

南昕予一颗心都吊在他身上,怎能分出真假,当即投怀送抱紧紧抱住君耀寒脖颈嘤然轻语。

“四殿下,我的身早就是你,只要你愿意,永远,随时都是你的……”

“真的?”

君耀寒笑的邪魅。

“自然……”

南昕予声音弱不可闻,却轻轻握住君耀寒的手掌,由被动变得主动起来。

“殿下,你摸摸看人家的心意可真不真……”

君耀寒眸色一深,喘息不禁也急切起来,

“小贱货……本王就是喜欢你这贱模样……”

一句话没说完,君耀寒一把揽住南昕予后腰,便将轻薄纱裙撕开,两人抵死缠绵在假山石洞后。

大殿内,南初月也正与两位宫妃谈笑,连君北齐都觉得南初月今晚太沉静了,静的令人怀疑。

宫倾雪袅袅娜娜走到筵中,对太子下拜:“今天是殿下千秋,臣妾准备了贺礼藏在书房外,还望殿下移步一观。”

太子因宫倾雪给自己长了脸面十分喜悦,当即点头:“好,倾雪一片心意,本太子自不能辜负。”

说罢,太子起身下席。

并招呼众宾客,“大家也喝的热了,一同去庭园里散散酒气如何?”

“太子有令,臣等自当从命。”

于是满殿众人尽皆出来,跟着看太子妃准备了什么神秘贺礼。

人群里南初月和宫倾雪远远相望一眼。

这场好戏是南初月请太子妃帮着演的,太子妃受人钱财替人消灾,自然一口答应。

众人来到书房外,太子妃含笑挥挥手,“来人,将所有灯笼照亮庭院。”

“是!”

众位侍女齐声答应,将早准备好的百十盏金丝灯笼同时点燃,尽皆围绕在假山周围。

君耀寒和南昕予一开始在假山后狂行云雨并没有听到外面声响,待发现灯烛陡然明亮后想跑已经来不及了。

宫倾雪依偎太子身边,含笑指着灯笼。

“殿下你看,这是臣妾让她们排练很久的灯笼舞……哎呀!”

一句话没说完,宫倾雪和很多侍女都惊叫起来。

“天呐!假山下有人,来人呐!有刺客!”

这一惊声乱叫,震惊当场所有人。

君北齐脸色也凝重下来,府院侍卫立刻执兵器冲围过去,太子厉喝:“给我仔细搜,不准逃脱一个人。”

百官和太子都略有惊色,唯独南初月嘴角显出一丝不明显的森冷笑意。

天理昭彰,该是你们这对狗男女还债之时了!

片刻后,侍卫押着两人走出静阁,并将其中一人狠狠推倒在假山前空地上。

南昕予衣衫凌乱,低头颤颤发抖,被侍卫押着披头散发跪在空地上,一只手紧抓着身前衣襟,却也掩不住里面裸露的滑腻春光。

看她这副模样,不用问也知道发生了何等龌蹉事。

围观者登时爆出惊讶议论。

“天呐!这不是马上就要封太子侧妃的南家二小姐吗?”

“哎呦喂,原来南二小姐如此浮荡,都要做太子侧妃了竟还跟四殿下苟且,真不要脸。”

“贱人!抬起头来。”

太子怒喝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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