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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九章 谁与谁一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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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傻傻地站在大街上站着笑了一阵,找了家食店,要了两碗热热的鸡丝面,高子青又加了个烧饼,吃得异常香甜。陈文竹这才想起要怨他,“你都不还价就一口答应。”

  高子青憨厚地说:“我当时听到他要太兴奋,答应完就后悔了,还好咱们能赚点。”

  “嗯,总算是开张了,下次咱们可不能着急。”

  “好,以后我听你的。”高子青毫不犹豫地说。

  “我讲价也不行,只是想着这一路走得远,又有关卡扣税,应该比阳安县价高。现在看来,在阳安县咱们要价八十就差不多。”

  高子青点头赞同。

  掌柜带了个脚夫挑着担子如约而来,在马车旁抽出了几匹布查看后,又多要了四匹染色的。陈文竹没舍得把各种颜色都剪,所以拿出去的样布颜色不全。

  镇定地送走掌柜,两人捧着钱回到房中,眉开眼笑地一遍遍数着这一千二百钱,这钱比他们收到第一笔月钱时还要兴奋,这不但是对他们餐风露宿的回报,更是坚定了他们完全可以靠做买卖谋生的想法。

  冯妈来敲门,柳娘子在楼下大堂等他们去吃饭,高子青张嘴就说:“好,我们马上就到。”陈文竹看他答应得这么快,心里很不舒服。

  坐到桌上后,依然是四个人分坐一方。柳娘子冲对面坐着的高子青笑着说:“今日为何这么高兴?”

  高子青喜笑颜开地说:“做成了第一笔生意。”

  “那可要恭喜你啦。要不咱们喝点酒庆祝一下?”柳娘子说。

  “好。”

  陈文竹在桌下踢了高子青一下,高子青面不改色地继续说:“好是好,不过明日还要赶路,等咱们到了泸州再请你们二位。”

  费掌柜说:“不如今日我请,咱们少喝两杯。”说完不待大家说话,招手让小二拿来两瓶酒。

  陈文竹笑着说不会喝,高子青也说自己酒量浅,干了一杯便不再喝,剩下柳娘子和费掌柜喝了几杯。显出几分醉意后,费掌柜长长叹了一口气,“我被人骗了。”

  “怎么啦?”柳娘子关切地问。

  陈文竹与高子青对看一眼,同时想起了那一车瓷器,一齐注视着费掌柜。

  费掌柜满脸愁容,“我从成都买了一批瓷器,不想被人骗了,全是次品。”

  柳娘子担忧地说:“回成都能找到骗你的人吗?”

  “我是从外地客商手里买的,到哪里找啊?只是我如今本钱全被骗了,铺子那边还等着这批货。哎,我恐怕守不住爹娘留给我的家产了,让我以后如何有脸去见他们啊?”

  柳娘子为难地说:“这种事我也没有经过。高郎君,你也是做生意的,可能帮费掌柜想想法子?”

  “除了报官,我也没有办法。”高子青说。

  费掌柜对高子青说:“兄弟,报官也是没用。如今若是有人能出钱帮我一把,对我就有如再造之恩一般,日后定当结草衔环,为他做牛做马我都愿意。”

  高子青与柳娘子都不再说话,四人又坐了一会就散了,费掌柜抢着付饭菜钱,高子青不愿和他们有牵扯,坚持把自己的付了。

  四人往楼上走,柳娘子恰好走在高子青前面,她脚下没有踩稳,往后倒来,高子青伸手将她扶住,待她站稳后将手松开退后一步。柳娘子羞涩地转头说道:“多谢郎君相助。”

  “不必客气。”

  “柳娘子醉了,冯妈快过去扶好柳娘子。”陈文竹冲走在最后的冯妈说。

  五人分别进了屋,陈文竹瞪了高子青一眼去床边坐下,高子青莫名其妙走过去,“为何生气?你先前一踢我我就改口了啊。”

  “我才不是气那个。”

  “那是气什么?瞧你气得肚子都鼓起来了,跟只蛤蟆似的。”

  “你才是蛤蟆,一只想吃天鹅肉的蛤蟆。”

  “我是蛤蟆,那我现在就要吃你了。”高子青边说边抱住陈文竹,张嘴要去咬她。

  陈文竹撅着嘴推开他,“我又不是天鹅,恐怕你想吃的是另一只天鹅。”

  “哪来别的天鹅?在我眼里,只有你这只小胖鹅。”高子青大惑不解,“哦,你是不是气我去扶柳娘子?”

  见陈文竹不说话,知道自己猜对了,“娘子,冤枉啊。我就是看她要摔倒伸手扶了一下,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站到她旁边了,她再摔倒也与我无关了。”说完笑起来,“这种醋都吃,你这小东西气性真大。”

  陈文竹也明白这事不能怪高子青,可她又不能对高子青说柳娘子对他有意。勉强笑着说:“谁吃醋了?还不快些睡觉,明日还要赶路。”

  “你说费掌柜那么说是什么意思?”高子青躺下后低声问她,“按说他装车的时候就应该能看出是次品。”

  陈文竹这才将心思转到正事上,“你忘了他和冯妈说过,买的本来就是便宜货。”

  “你说柳娘子和他俩是不是一伙的?”高子青又问。

  陈文竹想起自己听到马车上吴妈劝柳娘子嫁费掌柜,心中一动,这两人想骗的恐怕是柳娘子。正要开口讲给高子青,又一想,万一高子青听了以后动了怜惜之心,要去帮柳娘子,那岂不正遂了柳娘子的意?若按高子青说的三人是一伙,难道这三人合起来打的主意就是让柳娘子带着钱去给人做妾?这肯定不可能。

  高子青没有听到陈文竹回答,继续说:“我看像。听他们说话的意思,怕是想套咱们给费掌柜出点本钱。”说完又笑道,“他们只能是白费心机,打错了算盘。反正咱们不与他们深交,防着就行。”

  陈文竹犹豫再三也没有告诉高子青自己听到柳娘子她们的对话,听着高子青渐渐进入梦乡,她陷入了沉思。

  最大的可能是冯妈和费掌柜一伙。他们没什么钱,从费掌柜的穿着上就可以看出来,虽然是绸缎,但都是前些年出的料子。费掌柜长得高大,有些衣服穿在身上显得有些短小,不是很合身,八成是买的旧衣。如此想来,泸州的铺子也是没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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