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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爱妃吻住,我们能赢(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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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里灯火通明,几个乐姬正在奏乐,丝竹之声传遍了整个东宫。

陈以安已经有些犯困,这些靡靡之音她兴趣不大,封从越正将一颗橘子剥成瓣状:“啊,殿下。”

陈以安张开口,将一瓣鲜嫩多汁的橘瓣纳入口中,她以手支颐,忽然听见殿外的宫人高声道:“太女妃驾到。”

封从越一听见这声音,立刻警惕地往陈以安这里缩了缩,不悦地嘀咕:“他怎么来了。”

他一下子窝进陈以安的怀里,又将手上的橘子往她嘴中递去。

这么一个大男人缩在自己的怀里,感觉有点怪怪的,陈以安余光看见一抹衣角,手顺势抚上了封从越的腰。

俞止戈看见陈以安和封从越如此亲昵的样子,脚步一顿,心里生出浓浓的酸涩感。

生出浓浓的酸涩感,陈以安眼皮一抬:“太女妃来了,有什么事吗?”

她从果盘里拈起一颗葡萄,送进了封从越的嘴里,封从越笑得眼睛眯起来:“真甜。”

看不下去这样的情景,俞止戈低头下去:“臣妾没什么事,不过是皇后的寿辰将近,需要为皇后准备生辰贺礼。止戈初入东宫,怕准备得不好,还请殿下示下。”

不知为何,俞止戈刚刚在长安殿时,想到这些天陈以安都和封从越在一起,便特别想要见她一面。可是见到之后,发现她和封从越果然如胶似漆,心中竟然一下子充斥着酸胀的失落感。

他的脸色一瞬沉了下来,挤不出一点笑容,声音也冷硬无比。

兴许是他表现得太明显,连他身后的青南都吓了一跳。

陈以安却仿佛不为所动,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你自己看着拿主意就是。”

“是,止戈明白了。”

俞止戈听见她的声音,一颗心越发沉了下去,僵硬着背脊,慢慢退了出去。

见陈以安这么不待见俞止戈,封从越越发高兴,竟然在陈以安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殿下,从越可太爱你了!”

虽然这阵子和封从越玩得也挺开心,可是陈以安的心里甚至不将他当做一个男人,只把他当做自己的一个姐妹而已。

陈以安嫌弃地身子一移,拿起手边的帕子把脸颊上沾着的口水擦拭干净:“我不是说过,不许动手动脚的吗?”

这些日子陈以安虽然日日见他,却从来没有过什么逾越的举动,封从越的心里暗暗期盼,但是一次次失望,已经习惯。见陈以安还是很抵触他的亲密举动,封从越的眼中难掩失落,但还是规规矩矩地缩了回去。

“喂喂喂,你怎么回事?”系统见陈以安竟然冷落了俞止戈这么久,生怕好不容易攒起来的一点好感就这么没了,紧张地追问,“就算想玩欲擒故纵也不用这样吧!人家都主动来找你了,差不多就行了啊。”

陈以安将果碟上的葡萄挑了一个纳入口中,对系统道:“你放心吧,我心里自有有安排。”

“可是这都多少天了,你不着急吗?你的葫芦里究竟在卖什么药?”见陈以安这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系统的心里更加焦急,“俞止戈可跟别人不一样,你这一招真的管用吗,可别玩脱了!”

“行了,我都说我心里有数了。”见系统这么不相信自己,陈以安的心里升起几分不耐,“咱们都合作这么久了,你还有什么信不过我的,安心等着去吧!”

在祭天的时候,陈以安交代给陈贵妃的事情,她倒是一直记在了心里。终于,等到一个绝好的机会,陈贵妃邀请了安义侯进宫,顺道将陈以安也请了过去。

江落跟着安义侯一起进宫,遥遥地,她就朝着陈以安挤眉弄眼,安义侯是个极具威严的中年女人,甚至比明安女皇还要多处几分气势,穿着一身玄色彩线绣纹的褂袍,脖子上挂着一串南海佛珠,面盘圆润,看见陈以安进来,她躬身行了一礼:“臣拜见太女殿下。”

“舅母请起。”陈以安连忙在安义侯的胳膊上虚扶了一把,笑起来,“请舅母上座。”

屏退宫人,几人一起来到了一座有屏风相隔的内室,十分隐蔽。

安义侯看见陈以安,终于问出积压在心底多时的疑惑:“不知太女殿下因何对丞相起疑?上次你派落儿查的案子,她遇到一些棘手的问题,告知了臣之后,臣派人协助,的确得到了一些内幕消息。”

听见安义侯这话,陈以安不由将眼风落到了江落的身上。

江落连忙摆手:“你可别误会我啊,咱们都是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母亲毕竟耳目多些,何况我也告诉过母亲,要秘密进行,不能叫旁人知道的。”

陈以安自然不怪江落将这件事情告诉安义侯,她知道安义侯的势力更强,如果安义侯也能帮些忙的话,想要将当日之事平反,也就更顺利一些。

只是她在内心深处,也有一些担忧,害怕她们得知俞止戈的真实身份之后,会忌惮俞止戈,防止他对自己下手。

只是后来,陈以安发现丞相的势力的确太大,而之前的凤长歌坐在皇太女的位置上这么久,身边除了一群迂腐的老顽固,竟然找不到一个值得推心置腹的心腹之人。春晴在宫内还算可以成事,可要是放在混乱复杂的朝堂之上就有些不够看了。

江落在外闯荡,虽然也积攒了一些人脉,但是和丞相的人相比,实力悬殊,她实在是没有办法,不得不铤而走险,搭上陈贵妃和安义侯这条路。

她只能放手一搏,争取在这次的平案风波之中,尽力保俞止戈平安。

“若是舅母能助我一臂之力,长歌自然是求之不得,若非如此,今日也不会请父妃召舅母和表姐进宫了。”陈以安的脸上带出几分温和的笑意。

安义侯的脸色却逐渐冷下来:“自从从落儿这里得知此事之后,我便派几个人盯着刑部尚书府的动向,在你们离京约三天之后,李真曾派遣几个刺客,对那几个上京告状的百姓设下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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