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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爱妃吻住,我们能赢(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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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以安听见这话,有些惊讶,就听见俞止戈又开口:“当年俞敏抱我回去时,乳母已经去世,这个世界上哪里还有人记得我的生辰?我那时候年岁尚幼,也是不记得的,不过是在册子是胡诌了一个而已。”

陈以安闻言点了点头,又说:“这有何难?安义侯府中的张老伯和管印,都是护国大将军府的旧人,或许知道你的生辰。我派个人过去打听一下,不就知道了?”

这么说着,她就拿起手边的纸笔,写了一封信,叫春晴连夜送去安义侯府。

见她这样的举动,俞止戈眸色微沉,低低地开口:“便是要问,又何必这么匆忙,现在夜深人静,又不是要紧的情报。”

“怎么不要紧了?万一你生辰就是明天呢?”陈以安唇边浮出一抹温和的笑容,水润的星眸看着俞止戈,里头也盛满清浅的笑意,“给我的正妃过生日,难道还不是东宫里头一桩大事了?”

俞止戈被她眸中的光彩所吸引,一时竟然不能移过目光,他承认,他的心里因为这句话而泛起涟漪,层层激荡。在记忆中,已经很少有人能跟他说这样温柔的话了。从前在丞相府,俞敏最关心的是他的课业武功,至于他的生日,不过是着人送一碗面打发而已。

陈以安真的这么在意他的生辰吗?

转了个身,陈以安又继续看着手中的话本,这话本外面包着一层《庄子》的皮,就是为了应付那些下人。这里头的故事倒是动人得很,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捡起来的老本行,陈以安暗暗叹了一口气。

这里面的有些故事倒是挺新颖,给了她不少启迪,要是用在自己的故事里,一定很不错。可惜她现在在这异世的时空里,连电脑都摸不着。自己好歹堂堂一个皇太女,总不好跟他们抢生意,自己也开始写起话本吧?

何况……陈以安现在对写手这个职业简直有种恐惧感,万一又写出一个有怨念的男主,她岂不是又要多跑一个位面了?

还是别了……陈以安吓得手一抖,连忙翻过去一页。

不过又看了一会,陈以安困倦得不行,却想知道下面发生了什么,不知不觉竟然睡了过去。

俞止戈给她扇扇子扇得肩膀僵硬手臂发麻,自己也有些累了,忽然一抬头,看见陈以安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已经歪在榻上闭上了眼睛,连忙喊了一声:“殿下?”

等了一会,陈以安这里却没有任何响应,俞止戈四下看了看,便起身将陈以安抱在了怀里。

这还是俞止戈第一次抱她,发现她其实比想象中轻很多,温软的身子贴着他,两只胳膊下意识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一股清淡温暖的体香扑入鼻间,俞止戈一愣,整个身子一僵,抱着陈以安继续往前走去。大概是因为不太舒服,陈以安的身体在俞止戈怀里局促地动了动,在他的胸口蹭了两下,叫俞止戈轰的一下,耳朵一下子红了起来。

他低下头,看见陈以安白瓷一般的脸颊,香香软软,如同吐露芬芳的栀子花一般。她细长的眉头微微蹙着,仿佛在睡梦之中也有什么解不开的忧愁,卷翘的睫毛落下一片阴影,秀气精致的鼻头吸了吸,随后换了个角度,安心地窝在俞止戈的怀里。

看见她这副样子,俞止戈竟然一下子想到他们的新婚之夜,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某处在悄悄地起着反应。

再怎么样,他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实在经不得陈以安这样的折腾。

将陈以安放在床上之后,她好像已经习惯了自己的姿势一样,两只胳膊八爪鱼一样勾着俞止戈脖子,就是不肯放开。

俞止戈无奈之下,也只得和她一起躺到床榻上,陈以安转过身子,就窝在他的怀里,继续沉沉地睡着。

俞止戈本来有点不太习惯,但是也不敢惊动陈以安,她的脸颊就贴着自己的胳膊,温热的触感让他忍不住伸出另一只手,拂去了陈以安脸颊上的碎发。

他的黑眸幽深,努力压抑自己身体里翻涌的欲念,身体越发地灼烫起来。

深吸了一口气,他赶紧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也赶紧睡过去。

一觉醒来,陈以安发现自己竟然睡在俞止戈怀里,陌生又熟悉的怀抱让她有点无所适从,不过看着外头晨曦初透,天还没有完全亮起来,只得感慨自己在这个位面里,起床的时间是越来越早了。

见俞止戈似乎还在熟睡着,她也不忍心吵醒他,只得把身体往旁边挪了挪,这个时候,忽然接收到系统的一条消息提醒:“叮……好感度上涨了40点哦,恭喜恭喜!”

什么时候涨了好感度?

看着身边熟睡的俞止戈,陈以安一惊。

挺大方啊,竟然一下子就涨了40点!

莫非是昨天?

陈以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裳,完好无损,身体也没有什么异样,应该是没有发生什么。不过以她现在怀孕的状态来看,俞止戈应该也是不敢干什么的。

想到这里,陈以安不由定定地朝俞止戈看过去,发现他睡梦之中倒是比平常乖巧不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不知是不是察觉到陈以安的目光,俞止戈忽然睁开了眼睛,一下子四目相对,望进了陈以安那双清亮的眸子里。

“你为什么看着我……”下意识地,俞止戈问出这句话。

“你好像比以前更喜欢我了哦。”

陈以安调笑着开口,看见俞止戈的脸上一下子晕红起来,不由促狭地轻笑起来:“被我猜中了。”

昨天晚上躺在床上,那种难耐的感觉,现在似乎还可以被回忆起。俞止戈一下子觉得自己僵硬得难以动弹,脸上烧灼一般滚烫。

难道被她察觉了?

俞止戈恨不得挖条地缝把自己塞进去,结结巴巴地开口:“是……是我失礼了。”

看见他这副样子,陈以安玩心大起,继续追问:“看来是被我说中了,你昨天,对我莫非居心不轨?”

“我……”俞止戈宛如一只煮熟的虾子一样,他竟然从床上下来,朝着陈以安跪了下去,“请殿下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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