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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 爱妃吻住,我们能赢(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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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你再叫江落连夜派人盯紧了王元瑾,了解他的一切动向,丞相府那边也给我盯紧了。”

俞止戈按照陈以安的意思,飞快下笔,心里却震惊十分。他实在不知道,原来陈以安暗地里已经了解掌握了这么多东西,她所知道的东西,远比他所了解的要多得多!

有了这一应的证据,俞敏这次便是不被扣上谋反的帽子,也必定要锒铛入狱。想到相府日后说不准要走上护国大将军府姜家的旧路,被满门抄斩,而那些他自幼相熟的人,也全都会被推向刑场,一日之间人头落地,他手上的笔就顿了顿,黑色的墨汁洇湿了纸背。

见俞止戈出神,陈以安的手搭上了他的肩膀:“怎么了,舍不得你的母亲了?”

俞止戈闻言冷嗤一声:“她算什么我母亲。”

一时间手上动作加快,将陈以安要的书信快速写好之后,将信穿在信封之中,陈以安便递给春晴,让她派人连夜送去了安义侯府。

俞止戈将手抚上了陈以安的小腹,虽然肚子还没有显出来,他知道那里头正静静地孕育了一个生命。只是这个生命……终究不是自己的孩子,俞止戈的眸色暗了一暗。

他的脸没这么大,不相信陈以安做这么多动作全是为了自己,必然也是为了天祁国的国祚,为了铲除俞敏这个的佞臣罢了。

可是当一切进行到这一步的时候,俞止戈的心底也迷茫起来。他是为了替姜家报仇才进宫,可是当他得知自己的仇人并非皇家而是俞敏,而且俞敏的罪行就快要被揭露出来的时候,他已然不知道自己要如何自处。

第二日早朝之时,洪雪英果然依陈以安所言,将李真案的线索直接告诉了明安女皇,意指李真侵吞饷银乃是受俞敏指使,且俞敏在李真流放途中杀人灭口。

明安女皇原本对俞敏还存有一份希望,听了洪雪英所奏心中怒极。虽然明安女皇下令不许将昨日之事泄露出去,但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俞敏被软禁于女皇侧殿的消息还是被不少人得知。

俞敏今日没有上朝,虽然相府传出来的消息是俞敏抱恙,但是有心之人都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既然俞敏不在,不少言官就放肆了许多,她们直接恳请明安女皇重查当年护国大将军谋逆一事,洗刷姜乘的冤屈。明安女皇骑虎难下,也只得在朝堂之上点头应下。

有了陈以安和安义侯府的安排,明安女皇之前又已经听过管印和张老头的供词,一切都进行得十分顺利。

对陈以安来说,现在还有一桩要紧的事情,就是抓住王元瑾的把柄。只是王元瑾其人狡猾十分,如今俞敏被软禁的消息已经四下传了出去,为求自保,他必定要谨言慎行,不肯将自己拖下泥潭。

王元瑾和俞敏的交往一向是暗中进行,不肯摆到明面上,这次俞敏已经是过江的菩萨自身难保,王元瑾为了自求多福,也必定要销毁她和俞敏来往的证据,将自己洗得清清白白。

只是俞敏既然敢谋反,必然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将她控制在皇宫之中,只会让她更加心急。陈以安想着,或许该对王元瑾逼上一逼,才好坐实她和俞敏谋逆的罪名。

这么想着,陈以安就对春晴道:“你去,请江落到东宫来。”

就是陈以安不提,江落也是要去东宫找陈以安的,如今安义侯府已经和丞相俞敏站在了对立面上,江落也就不需要顾忌那么多,大大方方地应了陈以安的邀。

陈以安再次回到自己的承极殿中等江落,想不到还没等到江落,倒是先等来了封从越。

封从越在云春殿中,听到了发生的那些事情,吓得心惊胆战。感觉到朝廷之中的动乱,封从越按捺不住,寻了一个陈以安回到承极殿的机会,就急急地寻了过来。

刚进承极殿,看见陈以安,封从越的眼圈就红了一红,有些胆怯地拉住陈以安的衣袖:“听闻昨夜殿下召了太医,不知道腹中的皇孙可还安好?殿下虽然操心国家大事,但也要时刻当心自己的身体才是。”

陈以安闻言点了点头,昨日进宫的那个李夫人她已经派春晴去查了,和封从越的父亲相交甚好,这个李夫人忽然进宫向皇后递这些消息,背后究竟有没有尚书夫人的手笔,可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这阵子封从越的异动一件也没出她的眼皮子底下,陈以安在心底叹出一口气,这个需要斗智斗勇的位面,真是把她二十多年的脑细胞全都耗光了。

不仅要防着外面的大臣谋逆,防着自己的嫡父皇妹暗害,防着自己的丈夫暗杀,还要防着自己的小妾搞事情!

陈以安真想仰天长叹一声,做一个皇太女真累啊!

不过好在她对这个位面的情节还算了如指掌,每个人物的性格都在她的意料之中,每个人的后续走向在她这里也不算太过偏离,所以她总能够预料到每个人在这个时期会做些什么事情。

包括眼前的封从越,从一开始陈以安就意识到他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不过是觉得他还有几分有趣,而且那个时候她需要避开俞止戈一阵子,故此和他交往多了些。

看着封从越脸上的郁闷神色,陈以安隐隐觉得,自己要是真论起来,算不算一个渣女?欺骗了封从越的感情之后又将他一脚踢开,如果她是封从越的话,恐怕也要怨念一番。

不过,陈以安深觉自己对封从越可从来没有做过什么逾矩之事,何况封从越对待她也未必有多少真心,不过是为了权利和地位而已。

一晃数月,两个人再相对时已经是各怀鬼胎,陈以安不由唏嘘一声。

“殿下,殿下?”见陈以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封从越心里疑惑,不由得出声询问了几声。

“噢。”陈以安这时才回过神来,愣愣地看向他,“怎么了?”

见陈以安果然没有在听自己说话,封从越皱着眉头轻哼了一声:“殿下的心思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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