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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三个人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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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了!”

应池笑看气愤难填的薛文琪,并没有像她那样失落。“所以我还有下一步。”

“哪一步?”薛文琪抬起眼眸。

“前面这些不过是铺垫。我并没有把希望都寄托在剧组里。”应池双手环胸,依旧胸有成竹。“文琪,你可不要小瞧了君承。他很聪明,也很有能耐。一切为了令卓尔的事,他都会想尽办法。”

这一点薛文琪已经领教了。

“拜你所赐,我已经被停拍了。”

“停拍?”应池终于露出一丝惊讶,“你又做了什么?”

想到餐厅里的事,薛文琪掩饰不了萦绕在心头的烦躁。心里很乱,她也不记得自己干了什么。反正不管干什么,她现在已经付出了代价。

“来你这之前,经纪人转告了投资方的话,如果再不好好拍戏,下次就不是停拍,而是直接禁拍。”

寒光闪过,应池瞳眸缩了缩:“他还真敢!”

对啊,他还有什么不敢的?

曾经那些年,他是怎么用无情的方式伤害了别人。所以,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他不敢的吗?恐怕没有。

“你现在终于更深一层的体会到了被他忽视,甚至丝毫不在意的感觉了吗?”

应池这句话有点像讽刺,但实际上他是真的心疼。

“所以呢?想在我的伤口上撒把盐吗?”

应池伸出手指摆了摆,然后上前一步站在薛文琪面前,手指从她耳尖轻轻划下,带着一抹玩味的笑意。

“你干什么?”

“慌什么?”应池转过身去,阴冷的目光盯着窗外树梢披着春绿的景致。“春天来了,多么美好的时光呐。我突然也想要开花结果。”

薛文琪只当他在发|情,无奈的笑着转身,取了杯子倒酒喝。一杯酒下肚,却解不了她的郁闷。被停拍,从未有过的待遇。她忘不掉在餐厅步君承临走时说的话。

你会付出代价!

他说到做到,不顾及一丝一毫青梅竹马的感情。

“我猜你现在还是想不通,为什么步君承可以做到这么无情无义对你。你们可是从小一块儿长到大的青梅竹马的一对壁人。可他却在你回国仅半年而已对你说停拍就停拍。”

“讽刺我吗?”砰的一声,她将酒杯砸到桌面,刺耳的声音在这安静的环境中十分突兀。

转身的应池脸色已变,他急急的走到薛文琪身边掐住她的手腕,脸上虽笑,却是让薛文琪琢磨不透的狂邪。

“你干什么?快放手,阿池!”

“放手!”应池掐得更紧,“文琪啊文琪,你现在跟我是一条船上的人。没有我你夺不回他;没有我,你就是想靠近他都难。你现在还要我放手吗?”

“我是要你现在放开我的手,很疼。”

却在她说很疼的时候,应池倾身上前将她逼得无路可退,被他压倒在沙发上。

她有些慌乱,应池要干什么她不明白,但这个姿势太过暧|昧她不能接受。她奋力想要推开他,才发现自己这点力量让他纹丝不动。她忽然意识到,在他愤怒的眼中,竟有几分属于欲|望的亢|奋。

“文琪,我喜欢你。”

“文琪,让我照顾你好吗?”

“文琪,我爱你!请让我走进你的心里!”

这些表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薛文琪恍然想起在自己过去的那些年里,在她对另一个男人不顾一切去爱去表白的时候,也有一个男人对她这般穷追不舍。

危险!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告诉她,当一个男人压抑得太久,那一瞬间的爆发,将不可收拾。

“阿池,你别冲动,快放开我!”

“放开你很容易,但我不想放。”

薛文琪心中渐凉,但没有放弃挣扎。她伸手到桌面摸索,希望能找到有用的东西,阻止应池做出更疯狂的举动。

“阿池你先放手,我们好好说话。”

“我觉得这个姿势更利于我们交流。对吧,文琪?”应池抓住他的双手压在沙发上,倾下|身逼近她的脸。

他微笑着,带着侵略者的一丝狂妄,释放出心中积压十多年的渴求,靠近的她的脸。

十多年,他最想要的就是这一刻的贴身相对。而这一等,就被思念在心里折磨了几千个日日夜夜。

“阿池,你不能这样对我!”

薛文琪还在做最后的努力,她的身心都只能留给步君承一个人男人。除了他以外,她不允许任何一个男人碰她的身体。

在两张脸隔着一根手指宽的距离时,应池的进攻停止。他放大了得逞的笑容,笃定的目光盯着薛文琪的眼。这双眼里,写着恐惧二字。

“你害怕?”

薛文琪用恐惧的眼神回答了这个问题。

“我不相信,你能为一个男人守身如玉三十年。”他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唇角,毫不掩饰他的欲|望。

薛文琪瞪大眼,更多的惊恐不安随着眼泪涌出来。她其实不爱哭,这些年也从未哭过。可是面对此时此刻充满了占有欲|望的应池,她哭了。

他有一句话说对了。她为了步君承这个男人,守身如玉了三十年。

这十多年在娱乐圈里,她拒绝了潜规则,一步一步拼到影后的位置。可想而知这条路有多艰苦。可她心里仍保留着一丝美好的期待。当有一天完完整整的自己出现在爱的那个男人面前时,她才有资格仍然对他说一句我爱你。

可这句话也确确实实像一把锤子敲击在心头,顿痛让她想到了步君承每一次的无情。

她坚持初心,可他却宠爱着另一个女人。

是谁说过付出就一定会有收获?可笑,她的收获在哪里?

应池忽然放开她的手,起身后转身就离开了客厅。他懊恼自己的行为,也痛恨步君承对薛文琪造成的伤害。这些,在看到她流出的眼泪后,让他明白了什么是强求。

这样的得到,即便真的得到了又有什么意义?

所以,这些再次被他逼回到身体里的欲|望,转变成了更多的恨意放到了步君承的身上。这笔积压在他心里十多年的债,该还了。

薛文琪默默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应池冷漠的离开,突然苦笑出声。她觉得他们三个人的关系已经进入了疯刺阶段。她爱着步君承,应池爱她。所以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步君承一个人。

他要掠夺。

她要得到。

步君承,没有人可以永远一手遮天,你也只不过是个众生中的凡胎**。

她笑着哭,攥紧了拳头。

“令卓尔,不要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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