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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为她,再战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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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隶楠缓缓的说道:“自由。”

“她是苍穹的雄鹰,她是大地的战狼,她是百折不挠的刀锋,我曾救过我,我必须为她遮挡风雨,为她战斗。”

战壕如果这次我们失利,我喜欢你能像效忠我一样,效忠她。像保护我,一样保护她,有她在,我的生命才有光辉,她若不在,我必衰败。

战壕浑身一震,难以置信的看着李隶楠,看着悉心效忠的男人,他以为他必定比现在储君更加强大,爱民如子,崇上大梁,现在看来在这间灯光闪烁的书房之中,他发现他错了,他心中敬佩的皇子,因情生变。他所有认知的一切都是错误的。

他们像是在做一场豪赌,赌注倾天。赢则是一人心。输则是前途尽毁。

“不必惊慌。”李隶楠淡淡一笑,我敢告诉你这一切,我们未必会输,我绝不让苏珢初做棋子,也绝不会成为傀儡,我只是为她一个人而战。

战壕低下头,语气已经淡漠疏离。

“六皇子,所做的一切居然是为了一个女人,实在是令人寒心。”

“无妨,”窗子被风吹进一脚,凛冽的风吹散了李隶楠的鬓发,他的眼睛望向远方。声音也渐渐缥缈,但还是坚定的一字一句的传到了战壕的耳中。

“我先是一个男人,然后再是未来储君。”

冷风如铁,似乎嗅到了钢铁的味道。

所有的计划,都在一小时之后,呈现给了沈经年。

战壕站在沈经年身边,低声说道:“她虽在相府,却极其不受宠。不可能成为殿下的铠甲,只能够成为六皇子的软肋。如果不除掉她,迟早会出大事的。从此以后,你们星桥城,真正的靠山就是六皇子,将来不可限量。”

旁边的人便开始起哄道:“对,沈公子,这位大哥说的对,咱们星桥城现在这种形势,她一个女人是压制不住的,还连累其他的兄弟。”

沈经年一脸冷漠,转头看向身边的人,“你们想说什么?是想除掉她,还是想控制她。”

属下的人均是一愣,顿时垂手说道:“沈公子,我们没有这个意思。”

沈经年冷哼一声,缓缓的说道,真正的强者,不是以一敌百,不是千人之敌。权利在强,不过是万人之敌。

真正的强者也不是无情无义,无牵无伴。更不是信念坚定,永无贪婪之心。

人都有私欲,真正强大的人,必定有誓死要守护的东西,必定会为之无坚不摧,百折不挠,更拥有钢铁般的意志。才会无往不利,不惧怕任何的艰险。最终会得偿所愿。

我相信六皇子,所有的吩咐,一律照办。

沈经年微微叹息:“或许该庆幸,六皇子一直在这诡异的朝局之中长大,而且还能爆出住这样的心性,也算是十分难得了。现在这些皇子当中哪个不是阴郁狠辣,满心争权夺利,毫无半点信任,如果没有六皇子站出来,承受这一切,怕是我们个个都是要倒霉的。”

战壕闻言却是淡淡的一笑,颇有些恶意的说道:“如果六皇子会为了这个女人,连这些品行都改变了呢?那都何去何从。

沈经年闻言眼神顿时一寒。

战壕摆了摆手:“公子息怒,我只是做个假设而已,我看着六皇子对苏姑娘的执念实在是太深了,甚至是有些疯狂,而且苏姑娘心性一直这般淡漠,我只怕最后六皇子会因爱成魔。

沈经年沉默了片刻,终于是无奈的一笑,声音放轻的淡淡的说道:“是吗?可是情一动,就是覆水难收,已经是没有任何退路了。”

苏珢初原本以为,这位周国的皇子必然不会善罢甘休,李隶权等人都已经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

谁知第二天周明玉只是哭着闹着要回周国,在这里一刻也呆不下去了,虽然所有的人都虽感纳闷,但是周皇子不说什么,任何人也不会傻到要问个究竟。

虽说不惧,但是如此一来,苏珢初还是暗自舒了一口气。先不管这个周皇子,到了周国会如何的告状,但是最起码自己这次安危,算是度过去了。

白鸽展翅,落在苏珢初的窗前,所有的人都不以为意的时候,只有苏珢初看到那白鸽腿上的字条,上面只有三个字,湖边见。

天气渐暖,湖中的水已经解冻了,远远望去,只见湖岸边上,是一名男子长身玉立,一袭白衣,微风徐来,说不出的潇洒倜傥。

苏珢初上前一笑,说道:“六皇子,也有这么闲情逸致的时候。”

李隶楠转身过来,温和一笑,上下打量了苏珢初一眼,说道:“可害怕了。”

“所有的事都有了万全之策,怎会害怕?”苏珢初淡淡一笑。

“嘴硬。”李隶楠失笑,“看似万全之策,却是经不起细细推敲。现在这会只怕是整个大梁城都知道了,你也算是风流人物了。”

苏珢初一愣,”整个大梁城都知道了,难道就没有人上奏吗?”

“有,也是被我的人给悄无声息的拦截下来了,李隶权等人说是没有瞧见你打人,所有的人都是一个口风,令我吃惊的是那个周国的皇子居然也不承认是你打的,硬是说他自己摔的,连周皇子本人都不追求,皇上又能有什么办法?”

苏珢初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早知道如此,我就应该打的更严重一些。”

李隶楠笑了笑,“初儿,最近生活的可还顺利,有没有遇到麻烦,如果你遇到麻烦一定要告诉我,我一定会帮你的。”

苏珢初点了点头:“没有什么麻烦,所有的麻烦都还能够应付的来,所有的一切都还在掌控之中。”

李隶楠默默的点了点头,缓缓地说道:“你自己小心一些,若有为难之处。或者事情有不可为之处,一定要告诉我,万事不要勉强。”

“好了,我知道了,在这先谢过六皇子了。”

尽管苏珢初的语气之中,仍然保持着疏离和淡漠,但是只要她肯来,李隶楠就已经是高兴万分了。

“多余的话,我也不多说了,这块令牌,你先拿着,方圆五百里的官兵,任由你调遣。这都是我自己的人,你一亮令牌,都会为你效力的额,你先拿着,或许有用得到的地方。

苏珢初点了点头,接过令牌,只见样式古朴,上面刻着一张巨大的皇字,背后写着一个楠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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