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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静妃薨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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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浔枂回到宸青宫时宋君颜已去了户部,阁间没有点熏香,想了想,楚浔枂还是将玉盒打开,拿出长命锁,准备让茗香送给玄机楼的大夫查查。

哪怕知道静妃不会害她,却不可掉以轻心,旁的人会借静妃的手害她也说不定,只是,在长命锁拿出来时楚浔枂却是顿了顿,方才在揽月宫时虽觉这长命锁眼熟,却没得好好打量。

拿着长命锁端详着,凑得近些了,一股淡淡的味道传来,似茶香中混着的药香,这味道,她记得,那是三年前在姑苏时闻到过的,可宋君颜又绝不会骗她的,一时间,楚浔枂陷入沉思。

“可算是见着夫人了。”门口传来宋君颜的声音。

楚浔枂转头,正见依靠在门边的宋君颜,一席素衣,长发倾洒而下,眼若含光,如初见时的风华无双。

“每日都见,到怕是太子殿下都烦了。”楚浔枂挑眉,语气中带着娇俏。

“对夫人,为夫又怎会烦了。”宋君颜走进殿中,俯下身将楚浔枂脸颊边的碎发刮到耳后,又温声问道:“今日浔儿可是去了揽月宫。”

“倒是去了,静妃娘娘病了,每日喝药却也不见好。”拉着宋君颜坐下,楚浔枂对上宋君颜那灼灼的目光,似是不经意道:“三年前我患了眼疾,便是君颜为我治好的,连宫中太医都束手无策,由此看来君颜医术倒是极好的,莫不然去给静妃娘娘看看?”

“却治不得旁的病,治了你的眼疾也不过是因着当时玄机楼有可解百毒的青魂草罢了,何况静妃娘娘并非中了毒。”宋君颜的语气自然,顿了顿又道,“何况,人命由天,静妃想来也是想好了的。”

“也是。”楚浔枂笑笑,哪怕依旧可闻到手中长命锁传来的香味,心中却是放松了些,治好她眼疾的药就是青魂草。

两人又说了些话,楚浔枂却是有些困蜷了,宋君颜就索性将楚浔枂抱着,轻声在她耳边说着话,没多久楚浔枂就睡着了。

宋君颜将楚浔枂抱紧,起身,轻轻放在床上,解了她的外衣,盖了被,末了还凑近,在楚浔枂的额上轻轻的亲了一下,才悄悄放下帘字,出了厢房。

至阁间,桌上还放着那长命锁,宋君颜面色微淡,拿起,淡淡的味道传来,转眼看了眼刚点燃的熏香,宋君颜便执着长命锁,走过去,将长命锁放在薰笼上,面色冷了,他果然没猜错。

想着,宋君颜又往厢房中走去,掀开帘子,看着正在熟睡中的楚浔枂,眼中波涛翻涌着,渐渐阴冷了,伸手轻轻的抚着楚浔枂的脸,没想楚浔枂却是动了,伸手握住抚在她脸颊上的手,还蹭了蹭,染着红晕的脸,如一只小奶猫那般乖巧,无意识的呢喃着,“夫君······”

满是娇俏的声音传来,宋君颜却是笑了,目光又柔和了下来,也罢,哪怕正如他预测的那般,可时至今日,又有何人能将她带走?

且不说她不愿,哪怕她愿,他也不许,想着,那双温柔的眸子又混了些旁的情绪,带着侵略的意味,如窥见了猎物的豹子,让人不敢近身。

第二日,楚浔枂被唤醒,朦胧睁眼正见宋君颜,自然的伸手搭在宋君颜肩上,任他抱着,待将外衣都穿好后,宋君颜才将楚浔枂放在镜前,手拿木梳为她绾发。

待帮楚浔枂绾好发髻后,宋君颜才过去开了厢房的门,茗香正等候坐在门外,身后站着两名婢女,她们手中正捧着盛着水的金盆。

“奴婢参见太子殿下。”茗香三人行礼。

“起来吧。”宋君颜应了一声。

茗香带着婢女进了厢房,开窗,点了熏香,瞧见放在熏香旁的长命锁,有些疑惑,却也不做声,将长命锁收好,放入柜中。

掀开帘子,整理着床铺,见床单上的痕迹,茗香下意识的瞥了眼过去,正见已洗漱完毕的楚浔枂正软趴趴的靠在宋君颜身上,宋君颜揉着楚浔枂的腰身,表情宠溺。

只要宋君颜在,莫说旁人,就连她这做婢女的都近不得楚浔枂的身,从更衣到绾发一一都经由宋君颜之手,就连楚浔枂的衣裳发簪都是宋君颜绘制,每每窥见宋君颜看着楚浔枂的目光,虽是宠溺,可茗香却总觉其中含了些旁的,让人畏惧,就像是想将她家公主独占了那般。

想着想着,茗香已将床单换了,唤了婢女过来,将床单拿去洗了,叹了一口气,也罢,对她家公主好就行了。

待用过早膳,宋君颜先行一步去上朝了,楚浔枂也准备去给傅皇后请安,正想命唤茗香准备,没想却见茗香从外边走来,面色复杂。

“发生何事了?”楚浔枂问着,心有不安,平常可是见不到茗香有这惊慌的模样。

茗香有些犹豫,“太子妃,方才揽月宫的安公公来了,言······昨夜静妃娘娘薨了。”

“薨了,昨夜?”楚浔枂面色发白,想起昨日在花园时静妃的模样,分明就精神许多了,就薨了?

茗香只是点点头,也没应,却是有些担心的看着楚浔枂,过了许久,楚浔枂才回了神,淡声说着:“先去长宁宫请安。”

到了长宁宫,楚浔枂才知静妃是在昨夜三更时分去的,因着病重,倒也没查出个什么端倪,静妃身旁伺候的嬷嬷发现了就命人通报长宁宫,闲王连夜入了宫。

“在这宫中,各位妹妹与静妃情同姐妹,便随本宫一道去给静妃上柱香吧。”傅皇后说着,起身准备往外走着,又拉着楚浔枂的手,轻声说着,“太子妃与静妃也是情同母女,一道去吧。”

“自是要去的。”楚浔枂乖巧的应着,与傅皇后一同往外走,她暗自扫了眼那些嫔妃,各个面带悲痛,这后宫果真是个戏台,少了个受宠的静妃,那些妃嫔没准偷着乐呢,却能做出副死了亲人的模样。

一行人很快就走到了揽月宫,揽月宫门口上方的牌匾已挂了白绫,走进去,正殿中正放着一口黑棺,上方有香台,燃着香,闲王不在,许是候了一夜回去歇息了。

傅皇后先是上了香,接着其他的妃嫔也上了香,楚浔枂却不动,就在一旁看着,瞧着那些眼中含泪的妃嫔,不言。

直至傅皇后领着那些妃嫔走了,楚浔枂才取了香,点燃,恭恭敬敬的拜了三拜,才将香插上,看着那漆黑的木棺,楚浔枂红了眼框,哪怕是早知静妃已病入膏肓了,却是没料到静妃去的这般突然。

虽及不上玉贵妃和裴皇后,可这静妃却是个待她极好的长辈,却是不在了,想着,楚浔枂就愈加伤心。

没有瞧见闲王,可没了母妃,闲王定是比她悲痛多得多的。

“太子妃保重身子才是,娘娘是不愿见到太子妃悲痛伤身的。”一婢女劝诫着。

楚浔枂看向那婢女,是静妃身边的大宫女玉钏,就淡声应着,“也是。”

又站了一下,询问了玉钏几句话后,楚浔枂才离去,一路上楚浔枂想的都是玉钏所说,晚膳后静妃饮了药后就睡了,直至三更时分守夜的秦嬷嬷去阁间探,才发现静妃去了,之后太医来了,也未发现有疑。

想着,突然,楚浔枂站定,面色一变,转过身。

“太子妃?”茗香有些疑惑的看着楚浔枂。

“回揽月宫。”楚浔枂冷声说着,往揽月宫赶去,按揽月宫宫人所说,秦嬷嬷是最后见静妃那人,可方才她却没有见到秦嬷嬷,往常她去揽月宫时都是秦嬷嬷伴在静妃身旁的,按理说该与玉钏一样在正殿中的。

想着,楚浔枂脚步更快了,到了揽月宫,直奔正殿,玉钏见楚浔枂又回来了,正惊讶着,就匆匆行了礼。

“秦嬷嬷呢?”楚浔枂冷声问着。

听着楚浔枂这微冷的语气,玉钏顿了顿,心中有了数,应着,“昨夜秦嬷嬷受了惊讶,又染了风寒,如今正歇息在房中。”

染了风寒?楚浔枂也没应。

玉钏悄悄抬眼看了楚浔枂,又道:“太子妃可要奴婢将秦嬷嬷寻来?”

“不用,带本宫去看看。”楚浔枂冷声说着,语气不容置喙。

“是。”玉钏应着。

见完了秦嬷嬷,楚浔枂却是有些失望,她没能在秦嬷嬷身上问出些什么,而且秦嬷嬷真是染了风寒,莫非是她多疑了?

待楚浔枂走后,秦嬷嬷才起了身,将放在床边的药喝了,玉钏接过秦嬷嬷手中的碗,放在桌上,却也没提方才的事,毕竟静妃突然去了那晚是秦嬷嬷守的夜,又恰逢秦嬷嬷病了,在宫中多年,有些腌臜事她们都懂。

秦嬷嬷也没问楚浔枂为何来,却是在玉钏将要出门时提了一句,“先将小厨房的药渣打扫了才是,留着总是怕生了病气,若是旁的宫的主子因此染了病就不好了。”

“嬷嬷说的是,玉钏这就去。”玉钏应着,掩了门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想知道~有没有小可爱猜到了闲王的身份233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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